時梔:“……”
居然有那麼一刹那被他說動搖了,這男人的嘴怎麼比村口的大媽還可怕。
宋眠不知道此時此刻,時梔在心裡吐槽他的茶言茶語像大媽。
他單膝跪地,把女孩的腳放在另一隻大腿上,溫熱的指腹在被擠壓的位置打圈按摩。
他的指腹沒有那麼粗糙,力道正好,緩解了時梔的不適。
“舒服嗎,姐姐?”
確實,很舒服。
但如果就這樣說出來,好像又有點色。
時梔把腳縮回去,嗯了一聲,然後又提醒他:“你走吧,他應該快回來了。”
宋眠噗嗤一笑:“看來姐姐還不知道,我們兄弟倆是乾什麼出身的。”
時梔:?
“宋奕沒跟你說嗎?”
他把人抱進懷裡,低聲附在她耳邊,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耳廓:“我們最擅長的,是偷東西啊。”
時梔:“……”你用這麼驕傲的語氣說自己是賊,這樣真的好嗎?
少年輕笑一聲。
“我今天,就是來偷你的。”
……
季淮川去地下室檢查符紙,碰到守在那處的宋奕。
“讓開。”
宋奕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符紙,在空中晃了晃,“把時梔交出來。”
“我可以幫你重新布陣。”
宋奕的實力很強,如果陣法由他重新布置,一定更安全。
但季淮川就是看他不爽。
“不需要。”
季淮川想都不想,就讓宋奕滾蛋:“當初說好,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我都不插手,你們最好也不要插手我的事。”
“你的事?”
宋奕指尖的符紙突然著火,燃成灰燼散落在指尖。
“你說的是,你妹妹的死,還是你喜歡時梔?”
季淮川冷臉看著他。
“如果是後者,不行。”
宋奕勾起嘴角,“大家公平競爭,我也喜歡她。”
大家?還有誰。
季淮川皺眉,身側拳頭握緊。
“如果是林爽的事……”宋奕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她又不是凶手,你假公濟私,我可不答應。”
“你怎麼不答應?”
鏡片後那雙漂亮的眼睛泛著冷光,“你和她睡過嗎?”
宋奕愣住。
下一秒,宋奕朝著那張斯文的臉揮拳。
“你他媽的畜生——”
季淮川往後退躲開宋奕的攻擊,從口袋抽出一把手術刀。
冰冷的刀麵倒影男人冷若冰霜的臉。
“不服氣?”
季淮川笑了,“要打一架嗎?誰贏了,歸誰?”
宋奕握拳。
瘋子!
“打!怎麼不打!”
宋奕不知從哪裡拿了一把鐵棍,“打的就是你這畜生!”
“你以為誰都像你?喜歡就去搶?我是絕不會把她當賭注的!”
他朝季淮川吐了一口唾沫:“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喜歡她!”
“嗬。”
鏡片後的雙眼閃過冷光,“懦夫。”
宋奕的指尖收緊,發白的手指握緊了鐵棍,牙根咬得霍霍響,嗓音發緊:“你說什麼?”
“沒聽過那句話嗎?”
“通往女人心的通道是陰道。”
“先得到她的身體,她的心遲早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