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的有點多,後勁上來,意識也開始模糊,歪歪扭扭趴在樓梯口的扶手上。
想吐。
男人上前摸了一把她嫩嫩的小臉,“來勁了吧?來,老子帶你上樓緩緩。”
她推不開眼前的男人,預感無法逃離,闖禍的詭異立馬從她身體裡跳了出來,看著時梔被人扶上樓,拍了拍胸口。
這可憐的女孩。
她笑著送走時梔,準備再去找彆的身體再過一把酒癮,才剛走出去兩步,就被一股力量扯住。
“誰啊?”
女孩回頭對上鐘衍猩紅的雙眸,還以為又是撞到了什麼同伴,“新來的?走開,彆耽誤姐找樂子。”
她抬起手想推開鐘衍,還沒碰到他的身體,脖子便被一股陌生的力量掐住。
任憑她怎麼掙紮,也擺脫不掉。
女孩慌了。
這還是她死後第一次感受到恐懼的滋味。
太痛苦了!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就隻是想喝幾口酒,沒有害人啊。”
她哭得涕泗橫流。
好不淒慘。
但鐘衍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猩紅的眼眶死死盯著女孩。
手掌用力。
女孩立馬痛苦地嘶吼起來。
“啊——啊!不要!”
身影逐漸化作粉末,伴隨著哀嚎逐漸消失在空氣中。
女孩的身影消失了。
鐘衍看到姍姍來遲的宋謹言衝上二樓,回過神,拍了拍手裡的灰,立馬跟了上去。
不到半分鐘。
樓梯又出現一個跟著酒保上二樓的身影。
他穿的很潮,還戴了一副墨鏡。
下半張臉棱角分明,很好看。
邢菲盯著看了一會。
直覺有點不對勁。
從剛才開始,這人好像就一直在時梔附近轉來轉去。
她摸了摸手裡的槍準備跟上。
同事拉了她一把,“你乾嘛?”
“嫌疑人。”
“好像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