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川很肯定,這幅畫肯定不是最終結局。
但他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再去尋找新的畫作。
“我們暫時還不確定畫作有多少幅。”
入畫的條件是玩家的血條。
這一次他們僥幸用三個人的血條打開了畫,也不代表之後還可以。
萬一到了必須犧牲玩家性命才能開啟畫作的情況,他們還需要時梔來當入畫的“鑰匙”。
“她一直昏迷的狀態不確定對入畫會不會有影響。”
“我們要保證在集齊所有畫作前,時梔的身體不能出問題。”
這話說得漂亮。
喬治認可季淮川的意見。
“我認可你的觀點。”
季淮川的話有理有據,連宋眠這麼難纏的家夥也挑不出毛病。
“好吧。”
宋眠不得不讓步。
“醫生的診斷我希望能透明公開給我們所有人。”
他眼底閃過暗芒:“這關乎我們所有人的利益。”
“如果有什麼困難,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他知道瞞不住,但在病情這一點上要求季淮川公開,防止他背地裡搞小動作。
“當然。”
季淮川平靜又坦蕩,“我們是一個集體。”
“說夠了沒有?你們這些男人怎麼磨磨唧唧的?”樂米蘭拉開門,“不是我說,這氣氛怎麼跟搶老婆一樣。”
真的在搶老婆的四個人:“……”
喬治鬱悶扶額。
知道你也彆說出來啊!
樂米蘭:“沒那麼多時間給你們墨跡了!”
“我打頭陣,你們自己跟上。”
話音剛落,樂米蘭就直接進入亮著燈的走廊。
顧嘉讓抱著人跟在樂米蘭身後,接下來季淮川和喬治其他幾人也跟上,宋氏兄弟落在最後。
宋眠剛邁出一步,一隻手突然捏住宋眠的肩膀。
“宋眠。”
宋眠:“……”
好吧。
該來的還是來了。
宋眠掀起眼皮:“怎麼。”
哇,你好拽!
宋眠的語氣讓宋奕窩火。
可終究是自己弟弟,比起顧嘉讓和季淮川那兩人……
好像又不是那麼不能接受?
有一種“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畸形安慰感。
再怎麼說,時梔昨晚也是看著這張和他一樣的臉下手的。
淺淺代一下好像也不是不行。
“你不跟我解釋一下嗎?”
宋奕湊到宋眠耳邊,咬牙切齒:“這就是你昨天褲鏈開了的原因?”
“你到底背著我乾嘛了?”
宋眠無害一笑:“這個嘛——”
“我最近記性不太好,你要不問問時梔?”
宋奕:“……”
他倒是想!
但他不敢啊!
萬一真的是他腦子裡的那個答案……
宋奕:心碎.jpg。
狗狗落淚。
“規則消失了!”
剛才需要摸黑走過來的台階,黑霧消失,樂米蘭大著膽子走過去發現鏡子上的規則消失了。
樂米蘭臉色一變:“快離開這!”
不受規則約束的房子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有人加快腳步離開洋房。
落在最後的宋眠在洋房關上的瞬間,似乎看到了一個黑色人影站在通往二樓的台階中央,那衣服的顏色……
宋眠微微皺了皺眉。
那身影看上去怎麼那麼像畫裡的女人?
“你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