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讓:“看病。”
“我夫人體弱多病,最近經常暈倒,你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恢複正常?”
還沒來得及開口的季淮川:“……”
老婆沒了。
又沒了!
“你夫人?”
邢菲這才把視線落在時梔身上。
這一看,邢菲挑了挑眉。
啊。
是她啊。
“她是我們村裡的人。”
“我從沒見過你,這怎麼可能是你夫人。”
這年頭的人真的不要太離譜。
按理說,被人戳穿虛假的身份應該會覺得尷尬。
但她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不要臉不要皮騷的沒邊的顧嘉讓。
他麵不改色道:“今天剛結的。”
邢菲:“……”
昏迷的那個同意了嗎?啊?
如果不是他眼底的感情太過濃烈,又充滿柔情,邢菲還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常年打光棍急需找老婆的人販子。
“胡說八道。”
她冷哼一聲,指了指她的露出來的妖精耳朵。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嗎?”
“這是妖精啊。”
“人餓了要吃飯,妖精餓了……”
她停頓了一秒,笑道:“是要吃人的。”
“怎麼吃。”顧嘉讓接著道。
“展開說說。”
聽到這,安安嚇了一跳:“她,她……我還以為……”
沒人理她。
“很簡單。”
邢菲靠在沙發邊,端起放在書桌上的保溫杯吹了一口。
“和她睡一覺就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邢菲臉上沒什麼表情。
仿佛人們的生死都與她無關。
那種在醫生身上已接受患者離世的灑脫在邢菲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如此鮮明的表現,走到極端就是冷漠。
還摻雜著副本裡漠視玩家生命的惡意。
“睡一次就夠了嗎?”顧嘉讓問。
邢菲:?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時梔直播間。
【不是,你問的有歧義啊。】
【什麼叫睡一次就夠了?不然你還想睡幾次!老婆報j!】
【哈哈哈哈哈我笑發財了。】
【而且你把你翹起來的嘴角壓一壓好嗎,真的,假公濟私不要這麼明顯好不好?你好歹裝一下是不是!】
【邢菲: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邢菲:我讓你去送死,你倒是直接就開始燒紙了,甚至還隱隱有點期待?】
邢菲確實沒聽懂,她問:
“什麼意思。”
“我要她痊愈。”顧嘉讓道,“你給的方案不夠詳細,沒辦法落實到細節。”
“你想把她治好,哪怕要付出你自己的命?”
她冷笑:“人類都是自私的。”
“你做不到的。”
顧嘉讓:“你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邢菲喝水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想活命就彆管她。”
邢菲冷下臉。
“這是村子的報應。”
“村民們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難道你們沒發現嗎?這個村子長久以來都沒有新生兒降臨。”
“這是狐仙對他們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