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川聲音低啞,像克製著什麼。
在香味的影響下,那些誘人的畫麵又擠進亢奮的大腦。
“不行。”
“我忍不了。”
時梔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哭腔。
“你過來幫我撓撓吧,這位置我撓不到。”她懇求道,“真的太癢了,癢得我根本睡不著。”
男人仍舊在沙發的位置上,沒動。
像是焊死在那一樣。
“你是不是很介意那個規則。”時梔問,“你擔心我會害你?”
季淮川:“……”
“虧我還把你當朋友,見死不救也太過分了吧。”
時梔哼了一聲,“那癢死我算了。”
季淮川受不了她用這麼甜美的聲音來跟他撒嬌。
“撓完癢你就會睡嗎?”
“當然。”時梔催促,“你快來啊。”
“……”
這是不信的意思?
時梔又委屈巴巴:“你不信任我。”
“……對。”
季淮川在一夜之間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冷漠的樣子,坐在那兒,靜的跟座雕塑一樣。
時梔傻眼了。
這麼直接?
那還玩毛!
“那我找安安去!”
她坐起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被季淮川出聲製止。
“等等。”
時梔:?
“我過去,你先躺下。”
季淮川眼皮狂跳,深吸一口氣後沉沉合眼。
他有一種缺氧的無力感,真的快被她逼瘋了。
還能想到找安安,也許現在這個精神狀態下的時梔是正常的。
但纏繞著他又讓他心癢癢的香味無法解釋。
要驗證一下嗎?
季淮川想。
當然要。
他睜開眼,走到時梔的床邊,沉悶的呼吸聲欲壓欲緊。
“哪裡不舒服?”
男人的眼神深不可測,像巨大的黑洞,把她一點點吸進去,不願讓任何人看見。
“這。”
她主動牽著他的手,往後背放。
微涼的手觸及到小狐狸的身體,就感覺到她渾身滾燙,比發燒的溫度還要高上幾倍。
掌心觸碰到時梔的瞬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雙眼緊閉,觸電般的感覺引來極致的戰栗。
那種巨大的空虛感讓時梔主動扭腰試圖緩解。
好舒服啊……
心魔又在這時候出來催她修煉:“你發情期到了,隻要和他做一次你就能長出三條尾巴!”
做?
做什麼。
心魔:“交配。”
時梔:“怎麼做?”
心魔:“……”
時梔急的不行,可心魔又不說話了,她牽著季淮川幫她撓背的手腕,想乾點不能細說的事……
“不許亂動。”
看破她的意圖,他沙啞嗬斥。
“你發燒了。我上樓找醫生拿藥。”
聽到男人要離開,時梔慌了。
“不要!”
她跪在床上一把抱住季淮川的脖子,把人拉到身前。如果這時候光線再充足一點,季淮川會發現我此時女孩的雙頰透著不正常的紅暈,紅唇微啟,無意識地呢喃著。
“我、我隻是長大了。”
長大了?
這話什麼意思。
“繁殖期。”
時梔的聲音很軟,聽著就很好欺負的樣子。
她湊過去貼著男人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我,想跟你生小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