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除了那一聲尖叫後,再沒有其他動靜。
他等了五分鐘,又給做檢查的人打電話催促他們快點過來,並且招來服務員,準備強行開房。
“他們在裡麵很久沒有動靜了,幫我把門打開。”
這裡的門都是特製的防彈材質,且有嚴格的安保規格,季淮川就算是想用腳踹,也不一定有機會進去。
“抱歉先生,我們的管家係統檢測到裡麵兩個生物的生命體征正常,沒有任何問題,不用擔心。”
“若您需要用房,可以請您等他出來再使用。”領班態度和藹,“或者我另外給您準備房間也行。”
這是不打算開門的意思了。
查爾斯上前勸季淮川:“等等吧,他對時梔的恨意滔天,以前被那樣折辱,現在發達了想報仇也很正常。”
“要是我,我肯定要時梔哭著求我。”
季淮川冷冷一瞥:“哭著求你乾嘛?”
“當然是——”查爾斯忽然注意到他眼神不對,清了清嗓子回答,“……求我原諒她啊。”
吉姆抱著西裝靠在沙發邊冷笑:“你們倆真逗,誰說我哥要她道歉了。”
這時,季淮川叫來的醫生出現了。
他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讓領班幫忙開門。
“好的。特殊情況請跟我來這邊登記一下,謝謝。”
領班看了眼紋絲不動的季淮川,“要進去的都要登記。”
“……嗯。”
知道是規矩,季淮川和醫生暫時離開。
站在原地的查爾斯哼了一聲,“你又知道了?”
吉姆:“?”
他不服氣:“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
查爾斯翻白眼。
“說得好像顧嘉讓對她沒感情一樣。”他嘲諷道。
吉姆:“彼此彼此。”
“怎麼就彼此了?得不到愛的人,才是小三!”查爾斯毫不掩飾臉上看熱鬨的表情,“你都不知道以前時梔是怎麼欺負他的。她就是個女魔頭,根本不愛他!”
“不可能!”
吉姆不信,堅決擁護他哥:“我哥超能打,怎麼可能被那個女人欺負。”
被女人校園霸淩?
怎麼可能!
他哥不霸淩彆人就不錯了。
吉姆:“怎麼欺負?你說啊。”
見他不信,查爾斯笑了。
“我之前在學校見過。”
查爾斯莫名就炫耀起來:“她拉著他親嘴!還踩他的——”
吉姆聽完,表情異常精彩。
“她……她怎麼這樣啊!”吉姆下巴都合不攏了,“她明明是那個家的假千金,還敢那樣對走失多年的太子爺做這種事,不得不說……”
他停頓了幾秒,“會玩。”
“那季淮川呢?這兩人不是青梅竹馬嗎?”吉姆追問季淮川和時梔的關係。
比起查爾斯,他掌握的谘詢少得可憐,這會打開話匣子,他忽然好奇:“你要嘲諷我顧哥就算了,但你跟著季淮川又高貴到哪裡去?”
吉姆扁扁嘴:“說來說去,還不是一樣追著時梔屁股後麵跑?”
“誰不知道當時是時梔死纏爛打,現在怎麼?人死了找個替身,悔不當初了?”
吉姆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如果時梔還活著,肯定會惡心死的。”
查爾斯被吉姆一番話堵得啞口無言。
他說的都是事實,想給季淮川洗白都沒機會。
他摸了摸鼻子解釋:“他愛怎麼做是他的事,沒準就對這張臉一見鐘情?這我哪裡知道。”
查爾斯越想越覺得不對。
奇怪。
顧嘉讓才是那個小三!
季淮川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