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米蘭突然八卦,“我是因為今天讓我去拿腰帶的那個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拋開長相陰森不說,就讓我去拿腰帶時候還笑得很和藹可親,雖然一看就是裝的,但等我真的拿回來,他就笑不出來了。”
“他是不想讓我完成任務嗎?”
樂米蘭盯著她剛服務完的客人的房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要我說,這些客人心眼子真多。”
說完她感覺脖子癢癢的,抬起手撓了撓,那塊位置就像刀割一樣疼。樂米蘭的表情瞬間變得痛苦:“哇!時梔,那水箱的水真臟,弄得我皮膚都過敏了。”
“我看看。”
時梔盯著樂米蘭看了一會,突然拉開她的衣領,看到她的脖子上有鱗片一樣淺淺的痕跡,心臟狠狠往下一沉。
“你被感染了。”
應該是老頭說的飯菜問題,已經從體內蔓延到皮膚表層,然後有了反應。但這個信息點她還沒來得及和樂米蘭交流,她的症狀就先出來了。
“啊?什麼感染?我一直很小心接觸奇怪的東西啊。”樂米蘭仔細思考,“那些水我看很多人都下去過,沒問題的。”
“是食堂的餐食,不是水。”
時梔很篤定地告訴樂米蘭,“這是畸變成變異種的前兆。”
“啊?”
樂米蘭懵了。
所有員工都被要求在食堂用餐,不在食堂用餐是違反規定的行為,大概率無法接下去遊戲。
那麼所有人從一開始就被遊戲汙染了。
樂米蘭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消息來源可靠嗎?確定是飯菜?”
“我確定。”
樂米蘭立馬給其他人發了消息,他們有的人有表現出症狀,但有的人沒有。
幾人裡,就柯裕東沒回消息。
“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這個點玩消失。單打獨鬥了不起啊!”
等了幾分鐘,柯裕東還是不回。
樂米蘭一邊氣呼呼地給他連發好幾條消息,一邊在這頭和時梔打嘴炮。
“你說他是不是死了?”
時梔:“……”
他是預言家吧,應該可以預測自己的死亡。
樂米蘭繼續輸出:“要我說這種獨狼就一輩子不要打團戰才好!憑什麼他的能力是預言家啊!這種能力留給其他人,直接造福整個團隊!”
“我發誓我出了遊戲要再和他多說一個字,我就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時梔尷尬地拉了拉樂米蘭的手。
“你小點聲,等下被客人投訴了。”
“好吧。”
發泄完,樂米蘭平複了一下心情。
“我們多久會完全變異?”
時梔沒有隱瞞,回道:“我搜集到的信息是24小時。但不一定完全準確……可吃了食堂的東西,變異是肯定的。”
樂米蘭的表情很不爽,
“我就知道這種團戰副本開局有坑。”
她癢得不行,整個人又很煩躁,脖子上的那塊肌膚被她都快撓出血了。
時梔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她抓住樂米蘭的手。
“你彆撓,都破皮了。”
“可是真的很癢啊。我們接下來不會全身上下都要爛掉吧?”
樂米蘭一邊罵副本設定惡心,一邊撓癢。
看著冒出來的鱗片痕跡,時梔忽然想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