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趙凝霜腦裡炸響一道驚雷，她眉頭皺起，滿臉痛楚，指甲深深刺進張楓背後裡。
下一秒，她緊抿嘴唇，冰冷的目光久久注視宛若在他身上蕩漾的張楓。
眼下，哪怕保存二十餘年的貞潔被張楓強行奪走，哪怕再疼，她也不願在張楓麵前表現出來。
更不願低頭！
“啊……”
五分鐘後，輕微的聲音從趙凝霜嘴裡發出，痛楚也淡去，一種莫名的感覺席卷而來，臉頰上浮現淡淡緋紅。
又五分鐘，聲音突然急促，似哭似泣在房間裡回蕩。
再看趙凝霜，小嘴似張似合，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簇擁。
而那兩隻玉臂卻用力環繞張楓，生怕離她而去……
半小時後，張楓翻身躺在一旁。
“你不是很厲害嗎？就這點能耐？”
趙凝霜突然爆發，強忍第一次的不適，坐起來。
她扯過被褥，遮擋身前，甩手一巴掌扇在張楓臉上：“來啊，繼續啊，停下來乾什麼？”
“我還沒夠，你就不行了？你不是很厲害嗎？你老婆還沒有滿足。”
張楓沉默，剛才火氣湧起，沒有顧及趙凝霜的感受。
可當興奮勁兒過了，心中瞬間充滿愧對。
就算趙凝霜在他麵前再嬌縱，也不能用強的方式推倒此女啊！
趙凝霜是他老婆，是和他相濡以沫的女人！
他目光閃躲：“對不起，我不應該……”
“啪”
又一巴掌。
“啪”
第三巴掌接踵而至。
趙凝霜瘋狂發泄不屈的情緒：“我要的不是對不起，我要你繼續！”
“夠了。”
張楓一把抓住趙凝霜襲來的手腕：“你是第一次，懂嗎？”
“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彆人的第一次充滿美好留戀，我的第一次呢？被我老公強行奪走。”
趙凝霜委屈在心裡翻湧，但她卻不願意把委屈表現在張楓麵前。
她直視張楓，滿臉譏諷：“彆用我第一次當借口，不行就是不行，哪怕用實際行動給我證明，你張楓依舊不行。”
張楓和其對視，深吸一口氣：“我是不行，你滿意嗎？”
“我不滿意。”
趙凝霜宛若一隻發狂的母老虎，掀開被褥，撲向張楓。
張楓一愣，沉聲怒喝：“趙凝霜，你又發什麼瘋？”
“發瘋？對啊，我就是發瘋了。”
趙凝霜伸手拉起張楓的手放在心口，神色瘋狂：“憑什麼，你就能在我不願意的時候，強我。我趙凝霜就不能在你不願意的時候，強你？”
聽聞此言，張驚愕在趙凝霜身下。
趙凝霜突然放聲大笑，心裡的怒意在這一刻達到頂點。
現在，張楓知道被人強迫時的心情了嗎？
現在，她的心情是不是張楓強迫她時的心情？
“躺好！和我剛才一樣不要動。”
她語調威脅，淩亂的秀發遮擋住她絕美臉頰，慢慢俯下身子，目視張楓茫然的神情，趙凝霜暢快淋漓。
張楓強她？
好啊！那她也能強回來！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趙凝霜簇擁的眉頭舒展，儘情搖曳，發絲飛舞。而身下張楓眼神麻木。
又半個小時，趙凝霜躺到一旁，背對張楓。
發泄了，可身體種種不適，心裡的委屈全都襲來。這一刻，趙凝霜倔強的淚水溢出眼眶。
她聲音清冷，不帶感情：“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