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裡感受到了微弱的靈力,於是便開始引氣入體人進行修煉,縱使她無法改變家族的悲劇,也得有保住性命的能力才行。
然而讓桃蜜沒想到的是,她當街攔住薛蟠的馬,這一幕被街對麵酒樓上之人看了個清楚。
“那姑娘身法詭譎,一條鞭子使的出神入化,莫說是女子,便是男子也少有那邊運用自如的,定然是經過高人指點的。”
“你若是有興趣,我讓人去打聽是誰家姑娘,拜師學藝未嘗不可。”
“這個好,那就麻煩二哥了。”
司明煜看了眼比他矮上一個頭的少年,眼眸黑亮綻放著精光,知道他是被剛剛那女子的一鞭子給折服了,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想找什麼樣的武師父找不到?還真想拜一女子為師?”
“有何不可?我看得出來,那女子身法非同凡響,那一鞭子隻是冰山一角。”會使鞭子不稀奇,重要的是她能夠控製力道,讓馬上之人摔的滿臉血的同時還沒有傷筋動骨,那才是真功夫。
司明奇上前抱住自家哥哥的胳膊開始央求,司明煜沒辦法,隻能吩咐人去找,“你要是還和上次一樣把自己弄到昏厥,可就沒有下一次了。”
司明奇全都答應下來,上次是個意外,這次是個女先生,肯定比上次的先生溫柔許多。
桃蜜還不知道,她已經被人給盯上了,回到薛家後先去看了眼薛父,薛家就是在薛父去世後開始敗落的,薛蟠擔不起大任,他們這一房的皇商也被其他薛家七房給分去了,隻能讓薛母帶著去京城,住在賈家。
可賈家也在走向敗落,最終薛蟠從前所做的惡事敗露,被處以極刑,薛母受不住打擊去世,姐姐薛寶釵嫁給了賈家的賈寶玉,但賈寶玉卻在賈家敗了後出家做和尚去了,獨留薛寶釵一人孤苦無依。
“剛剛我聽鶯兒說,大哥回來的時候滿臉血,他又在外頭乾了什麼荒唐事兒了?”薛寶釵見桃蜜回來問道。
“還能乾什麼,當街縱馬被我給扳倒了,從馬上摔下來了唄。”桃蜜說道,她控製著力道呢,薛蟠隻是臉上破了皮,看上去滿臉是血有點兒嚇人,實際上並沒有多重。
薛寶釵歎息一聲,從小到大薛蟠都是不著調的,上學不好好學,學武也嫌累嫌苦,大哥文不成武不就,父親又病重,他們家往後隻會愈發艱難,隻恨她們姐妹生下來是女兒身,不然定要可以有一番作為。
薛蟠回來的時候狼狽,又故意大聲喊疼,薛母心疼,但又因為兒子太不成樣子,也不能說桃蜜錯了,隻能把她叫到跟前來苦口婆心的勸著。
桃蜜隻聽著也不反駁,薛母典型的遵守三綱五常的女人,丈夫病重,未來依仗著兒子,兒子再紈絝不聽話,也隻是還小心性不定的緣故,不會承認薛蟠就是因為從小被溺慣,才會養成這樣的。
“鈴兒,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薛母見桃蜜出神,心中很是無奈。
“母親說的話我當然有在聽了。”隻不過左耳聽右耳出了。
薛母深深歎息一聲,“你也不小了,再過幾年也該出嫁了,可你這個性子,有哪家敢來提親啊?”
“那便不嫁唄。”桃蜜無所謂道。
她現在所處的時代並非她記憶中的任何朝代,有些像唐代但又和唐朝有所不同。
相同的是在三十年前,有一位武姓女子登基為帝,不同的是當年皇帝姓司而非姓李。
對女子相對開放一些,故而桃蜜說不嫁倒不是氣話,而是完全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