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甚至可以與王爺平起平坐的女子,聽她的話,順從她,那絕對是沒錯的!
舒禾點頭,讓小黑先出去,自己則是將那軍士招來詢問情況。
那軍士是張之儀從元城帶來的心腹,早就認得舒禾了。此時,他對她的問話,也是毫無保留的回答。
“楊參軍,你口口聲聲說此事與你無關,可那馬元是你的外甥,沒錯吧?”
張之儀開口,步步緊逼,“那馬元打著你的幌子,欺壓百姓,強搶民女,這可是事實?”
楊祐抬頭,想要說話,可張之儀一個冷厲的眼神掃過去,他又立即低下了頭。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身為北铩城參軍,對百姓的生活情況竟然說不知道?你手握重權,統領各部,本應利用手中的權力去為百姓謀福祉,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麼?”
“當街強搶民女,搜刮民脂民膏,還私設刑獄,草菅人命!楊祐,這一樁樁,一件件,每一件都能要了你的命!”
張之儀的聲音如同在千年寒冰裡浸泡了無儘歲月的長劍,鋒利又尖銳,帶著濃濃的寒氣,席卷著楊祐的全身。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凍僵了!
“王,王爺!明察啊!”楊祐顫著嘴唇哭喊,“下官任職以來,一直儘職儘責,從未做過什麼有違律法道德的事!請不要聽從那張之儀的一麵之詞,對下官輕下判斷啊!”
楊祐還在強撐著。
他在賭張之儀手裡沒有證據。
隻要沒證據,他說的那些話就是片麵之詞,就是汙蔑朝廷命官!他是可以上奏折參他的!
張之儀還想說什麼,此時,舒禾端著幾杯茶走了進來,臉上滿是笑意。
“哎喲,這是咱們北铩城的楊參軍吧?怎麼哭成這樣?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楊祐抬頭,臉上的橫肉因為太激動、太恐懼而不受控製地亂跳。油光滿麵,混著汗水和淚水,著實有些汙人眼。
舒禾壓下心裡的惡心,將托著茶碗的托盤放到了廳內的梨花木桌上。
而楊祐的眼神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