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經意地說話,讓南起沒有半點設防,當即臉上露出一抹自豪,“那是!我南起守城,這麼大……戰功……”
該死的!
這女人,又套他話!!
舒禾抬著頭看他,臉上都是詭秘的笑,將方才他給她的銀子放在桌案上,似是一種提醒一樣。
南起惱怒不已,卻又不敢發火,忍了半天,才辛苦地壓下怒火,隻討好的說道,“我還得存錢娶媳婦兒呢,能不能……”
“不能!”
“禾束!!”南起再也忍不下去了,怎麼就“不能不能”的?
他直接大喊一聲,“你是不是看上本將軍了?想要用錢,把本將軍牢牢拴在你身邊?”
舒禾:……
他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她記得,他傷的是肩膀和內臟啊,怎麼連腦子都壞了?
見她發愣,他繼續輸出,“不然你乾嘛不讓我存錢娶媳婦兒?”
舒禾無語,他這是什麼腦回路?
她就不能單純地想要錢嗎?
“禾束,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惦記上本將軍的盛世美顏了?想用這種方法,引起我的注意?!”
“我告訴你,我……”
舒禾感覺自己有點犯厭蠢症了,直接翻了個白眼將他打斷,“打住!”
“你滾吧,那賞金我不要了,留著給你娶媳婦兒!行了吧?”
聽了這話,南起眼中劃過一絲狡猾,果然,這招好使!
他試探著問,“你確定不要了?”
舒禾瞪了他一眼,“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就反悔了啊!”
本以為他會麻溜地跑,可沒想到的是,這家夥竟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隻見他笑嘻嘻地湊了過來,臉上透著一抹古怪。
“我可記得,那日在邙山深處,我昏迷的時候,好像隱約聽見你說,要給我做什麼‘蛋糕’吃,你準備什麼時候做?”
舒禾氣得不行,怪笑一聲,“就你這表現,還想吃蛋糕?蛋你都沒得吃!”
南起臉色一變,眼中滿是嫌棄,“你這女人,怎麼語言如此粗鄙?”
粗鄙?
她語言粗鄙?!
她說什麼了就語言粗鄙了啊?
舒禾壓著火氣,手掌直接按在那顆銀錠上,猛地拿起朝他砸過去。
南起一把接住,臉上全是得逞的笑,“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哈!”
見他麻溜地將銀子塞進懷裡,舒禾氣得直想錘他!
臨走的時候,南起回頭,“對了,我來找你,是有事要告訴你。”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搜身了啊!”不把他掏乾淨,他就不老實!
門後的人嘿嘿一笑,“是長公主那邊的易宗,說要請你給長公主看病,現在,就在前廳等著呢!”
舒禾一愣。
易宗?
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昨天不是說好的五天嗎?怎麼這才第二天就來了?
“不去!”
她冷漠的拒絕,彆以為她的那點小動作她不知道!
一邊陷害她,一邊還想讓她救她,她怎麼想得這麼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