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對她爹的死心存疑惑,所有的官員都被割了頭,她爹也不例外。
她很快發現了那具屍體不是她爹,正當她想要告訴大理寺和刑部的時候,管家給她塞了張紙條。
據他所說紙條是彆人給他的,她卻不信。
她爹肯定有事瞞著她,她仿佛已經摸到了一些線索。
“把侯府和將軍府的人都派出去,收集各方消息,由原來的一個月彙報一次改為十天一次,緊急消息每天彙報。”
傅青易揉了揉眉心,她為什麼沒空搭理那些對她冷嘲熱諷的後宅夫人們,因為她實在太忙了。
這種忙碌讓她分不出一點精力給那些隻會拈酸吃醋的人。
她正準備休息的時候,突然又有人來報,夏侯歸堂被人綁走了。
“侍衛都去哪兒了?隻有他被綁走了嗎?”
“當時公子尿急,自己去樹林裡小解,不讓侍衛跟著,步夫子不放心,遠遠地跟著他,匪徒在這時出現,綁走了他,步夫子沒攔住,也被綁走了。”
聽到步英楠也被綁走了,她心底稍微鬆了口氣,至少不是孩子自己被綁走。
“帶上人立刻出城搜捕!”
她不能走,既然不是刺殺而是綁走,綁匪肯定會跟她提要求。
傅青易要做的就是在家裡等綁匪的消息,希望不是什麼特彆難以達成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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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漆黑一片,步英楠從昏迷中醒來。
她當時不是打不過,但是對方暗算了她,直接把她迷暈了。
要不是她死死的抱住夏侯歸堂,估計對方也不會把她帶走。
“歸堂?夏侯歸堂!你在嗎?”
“步夫子……”
他的聲音很虛弱,步英楠聽聲辨位挪了過去。
“你能看到東西嗎?”
“看不見,黑乎乎的,步夫子,我們是被綁架了嗎?”
“很明顯,是的,我眼上沒有綁東西,這裡黑的應該是環境。”
他們被綁走的時候是中午,不知道昏迷了多長時間,是夜晚造成的黑還是他們身處地下?
她又仔細的聽了聽,周圍沒有任何人的聲音,倒是有些鳥叫聲。
“夫子……我好冷……”
“冷?”
她感覺溫度還行,由於雙手雙腳都被綁著,隻能挪動著摸了摸他的額頭。
“你發熱了,得儘快離開這裡找大夫幫你看病。”
想要離開首先要做的是解開繩子,她自己解不開,隻能想辦法先給他解開。
可能是覺得小孩解不開繩子,夏侯歸堂的繩結打的不難。
她趴下用牙咬開了他的繩子。
“你的繩子解開了,快幫我解開,我帶你回家。”
“我……我渾身沒力氣……”
小孩的體力有限,他還能說話已經不錯了,解繩子太難為他了。
她隻好自己努力,經過一番扭曲的動作之後順利解放了雙手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