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貌似他還沒變心。
“我被賣酒的騙了,他說酒量再好的人喝了夢裡香也會醉,看你的樣子,好像跟喝其他的酒沒什麼區彆。”
“有沒有可能我是天選之女?千杯不醉?”
步英楠開始吹牛皮,她肯定能喝醉,隻是這點酒還不至於。
“誒,不對?你是想灌醉我?”
難怪進門沒說兩句話就讓她喝酒,好黑心的男人啊!
“我隻是想聽你酒後吐真言。”
“那你多此一舉了,不用酒後,我也能說真言。”
她很少撒謊的,因為撒謊太累人了。
萬一忘記自己撒的謊,出了紕漏,那多尷尬。
“那你說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我要聽真話。”
“唇友誼?”
她說完還怕寧元諄不理解,試探性的親了下他的唇瓣。
就是很單純的兩唇觸碰,毫無技巧和感情。
寧元諄覺得自己心臟不太好了.
“那你說的這種關係,除了我還有彆人嗎?”
若是還有彆人,他得想想怎麼把人除掉。
“目前暫時沒有,他們沒你懂事。”
她不喜歡那些自說自話的男人,總是覺得他們說的就是對的。
她的意見不重要,她隻需要配合就行。
步英楠若是那種喜歡配合彆人的女人,也不會選擇當武打替身,更不會在穿越後狂攢軍功。
她想獲得自己人生的主導權。
寧元諄伸手想要解開自己大帶(腰帶,度娘搜的),他特意等她,裡衣是滿曉巧獨創。
有些難登大雅之堂,但他一眼就看上了。
這裡衣,一定能讓步英楠喜歡。
他也想過色誘失敗的可能,隻是沒想到事情卡在了第一步。
他的手被包成了粽子,沒法解開大帶。
麵對步英楠疑惑的眼神,他急了,額頭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的腰……癢癢?”
不然怎麼一直撓呢?
她也沒多想,直接伸手幫他撓癢癢。
他本來不癢!這一撓……不癢也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