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想的就是鑲王軍敗了,她變成俘虜的時候好好求求慎鬆,說不定還能過上好日子。
誰知道平時對她不假言辭的蔡開濟非要帶著她一起走。
她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頭,都是他做的孽。
鑲王伸手摟住霍凝雲的腰,她身子一僵。
蔡開濟帶她走並非是怕她被俘,而是把她獻給了鑲王,讓鑲王拿她當發泄工具。
曾經美女環繞的鑲王瞧不上霍凝雲,現在沒得挑了,倒是不嫌棄了。
步英楠在房間裡等半天了,這幾人倒是在門口傻站著不動了。
什麼奇葩物種,不知道半夜行事要速戰速決嗎?
每多待一秒就多一份危險,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的。
蔡開濟還算準備充分的往屋裡吹迷煙,步英楠迅速溜下床,伸手堵住了竹筒。
他憋紅了臉用力吹都沒吹動,不由奇怪的抽了回去。
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問題,又重新塞到縫隙內,這次步英楠沒有堵住竹筒,而是直接開門了。
房門猛然打開,門外的三人都傻眼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都醜時了,步英楠居然還醒著。
換做沒生孩子之前,醜時她確實應該已經睡了。
但是有了孩子以後,她任何時間都可能是清醒的。
再說了,就算睡著了,以他們的腳步聲也能輕輕鬆鬆把她吵醒。
她順手把房門關上,房內還沒睡著的寧千遙感受不到母親的存在,不出意外的哭了起來。
哭聲讓步英楠一瞬間暴躁了,蔡開濟還不等說什麼,她已經一人兩下踹倒在地。
即使是麵對霍凝雲,她也沒有腳下留情。
她還是第一次仔細看清鑲王的樣子,地裡撿個癩蛤蟆都比他好看。
擁有那麼多財富,不知節製的把自己養廢了,真是生怕成功一點。
她眼饞鑲王那些死士,但也隻是眼饞,那是他父輩留給他的,現在也被謔謔沒了。
三人今晚這一出純純是送羊入虎口,步英楠不抓他們都對不起自己。
她喊人來把三人關起來,讓人把背主的下人屍體挪走。
“先彆扔,明天把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