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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宇恭敬的對廖長老說道:“長老大人,守門弟子已到,請您詢問!”
廖長老看了看幾個狼狽的青衣弟子,眼光依舊平淡,“你們幾個這是成何體統,簡直丟了我丹元峰的臉麵!”
王建涵幾人本來正不善的看著夜笑,忽聞長老訓斥,臉色一僵,匆忙跪倒:“長老大人請贖罪!”
在天機門中,門規森嚴,等級製度更不是誰都可以逾越,所以幾個青衣弟子聽到長老訓斥,無不心顫!
“好了,起來吧!我且問你們,你們可認識他?”說著指了指夜笑。
王建涵等人站起來,聽到長老發問,趕忙回答到:“回長老的話,認識!”
廖長老說道:“你說說經過。”
王建涵目光不善的瞥了瞥夜笑,隨後又暗中看了看王建宇,然後思索片刻回答到:“長老大人,今日是天機求藥之日,我等奉命守衛山門,同時接引前來求藥之人。之前正在山腳下,看到這人前來求藥。”
“看到他前來,弟子李方上前詢問,得知他是為求藥而來之後,好心向他說道,我天機求藥要求資格甚是嚴格,需要極高天賦才能得到宗門認可,然後求得丹藥。”
“然而這人卻不領李方師弟好心,出言無狀,言語侮辱弟子等人天賦太低,並辱及我天機門。弟子等人心係宗門,自然憤怒,然而雖然憤怒,但是依然謹記長輩教誨,言語很是克製。”
“然而這人卻並不領情,提出與弟子眾人切磋,師弟李方雖然不願,但是也不想讓人小瞧我天機門,於是上前與他切磋。李師弟修為比他高上幾分,所以出手處處忍讓,然而這小子卻絲毫不懂李師弟苦心,出手狠辣,使李師弟受傷!”
“我等人見李師弟受傷,遂上前與他爭論,然而他卻心思歹毒,拭勇而戰。趁我等不備,突然出手偷襲我等。弟子眾人本身就沒有防備之心,大意之下,被這人打傷。”
“打傷我等之後,他又出言侮辱,說我等天機門弟子不過如此,隨後就強闖入山,我等被他偷襲,身上均是有傷,所以阻攔不住,被他闖了進來。”
“弟子等人辦事不力,丟了我丹元峰臉麵,請長老處罰!”
王建涵說完,退到一邊,等著廖長老的回複。
聽到王建涵一番無恥至極的說辭,夜笑隻覺滿腔怒火止不住的往上湧來,雙眼帶著殺氣,冷冷的盯著王建涵。這等小人豈止顛倒黑白?
廖長老聽完王建涵的講述,沉吟了片刻,然後向其他幾個青衣弟子問道:“他所講是否屬實?”
夜笑聽到廖長老發問,心中更冷,本來還指望這長老能是一正直之人,能給自己一個公道。然而事情到如此地步,夜笑已經明白,這廖長老顯然已經有了包庇之心。其餘幾個弟子明顯就是和這王建涵一路人,讓他們來分辨王建涵的話還能出現彆的結果嗎?
果然,王建涵身後幾人聽到長老發問,一個個上前說道:“王師兄所言正是實情!”
王建涵見此,更是略有得意的看了看夜笑。王建涵心中暗道:“小子,等著吧,任憑你再囂張,也會落入我的手中,還有你的功法,都是我的!”
廖長老聽了眾人的話,也不詢問夜笑,隻是略微點了點頭,然後轉向王建宇開口道:“你看該如何懲治他?”
王建宇朝夜笑冷笑了兩聲,隨後說道:“長老大人,這人不識好歹,打傷我丹元峰弟子還在其次,更不能讓人容忍的是竟敢辱及我宗門,簡直罪無可恕,我看,不如廢棄修為,以儆效尤!”
王建宇的話不可謂不狠毒,一個修煉者,最怕的絕不是死亡,而是修為被廢。因為修煉本就是逆天之事,稍有不慎就會灰飛煙滅,所以死亡並不可怕。然而廢掉修為,卻是徹底斷絕了一個人的希望,讓人從人上之人的修煉者變成人人可欺的廢物,說是豬狗不如也不為過。
廖長老看向夜笑,思索片刻然後說道:“我本應廢你修為,不過念你修煉不易,又是初犯,所以我禁錮你的修為,罰你在我丹元峰做十年雜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