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她還聽到 "啪 "的一聲響指,下一秒,她就被一名守衛拖走,推進了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一盞燈籠燃燒著,發出明亮的光,但還不足以照亮圍繞它的黑色牆壁。
她踉踉蹌蹌地向前走,幾乎要撞到前麵的桌子上,然後她穩住了腳步,轉過身來,想要說話。就在獄長到達的時候,她閉上了嘴,思考著自己的行為是否正確。這不是她的村莊在要求她做什麼,而是奴隸管理機構。當她開始意識到這一點時,她後退了一步,遠離那個走進房間並讓侍衛在身後關上門的人。
這個男人很高,比她高出一個頭,不是因為她矮,而是因為這個男人真的很高。一道傷疤斜斜地劃過他的嘴唇,眉毛又濃又黑,眼睛裡充滿了惡意,由於之前注意到他的距離較遠,她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洛普心想,這可不妙。她的獄友曾告訴她不要引起這個男人的注意,而她在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就這樣做了。
他一步步向她靠近,一步又一步,她嚇得心跳加速。她踉蹌著躲開他,靠近桌子,繞著桌子走,一隻手扶著木製家具的表麵。她顧不上思考,拿起了桌上的羽毛筆。
當他最終靠近她時,他的手伸過來觸摸她的臉。洛普用羽毛筆劃過他的手掌,撕裂了他的皮膚,讓他退縮了一下,但那個男人並沒有後退。他的手直接伸向她的脖子,把她推到了牆邊。當典獄長的手指捏住她的脖子時,她感覺空氣慢慢地從肺部逸出。
獄長湊近她的耳朵說:“我遇到過很多像你這樣的奴隸,我很享受將他們擊垮,直到他們感到無助。”
“放……放開我,”她抓撓著,試圖將他的手從喉嚨上拉開。但男人紋絲不動。就在她以為自己已經鬆開了他的手時,他又用力把她推了回去,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聽話的奴隸需要認清自己的位置。是什麼讓你覺得自己比這裡的其他人優越?”男人嘲諷她道。他拿起她用來對付他的羽毛筆,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放開了她。她大口喘著氣,“脫衣服。”
她正在揉著脖子,卻聽到他說:“是什麼讓你覺得自己如此特彆,我在外麵都不肯脫衣服,你卻認為我會為你脫衣服?"她後來希望自己沒有回嘴,因為那個男人並不把她的話當回事。獄長揚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震得她耳朵嗡嗡作響。
但典獄長不知道的是,當他放開她的喉嚨時,洛普已經看到了另一件躺在周圍的東西。她撿起了離她很近的小雕像,然後用它猛擊他的頭部,聽到石頭與頭部接觸的聲音。這一下讓他猝不及防,因為他沒想到她會再次出手。
他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在封閉的空間裡回蕩,讓洛普感到困惑,"你這次真的做到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在這裡享受過一個好鬥的女人了。你越是不聽話,我們就越能玩得開心。”她咽了口口水。她知道無路可逃。不管她打他多少次,這個男人仍然會毫發無損地站著,這意味著這次她有大麻煩了。他的手伸向她的後腦勺,拉著她的頭發,讓她痛苦地叫著,"你真勇敢,居然敢打我。不是一次,而是兩次。你應該學會不要違反規則。而規則第一條就是,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服從我的命令。”
正當典獄長準備用更多言語和行動威脅她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什麼事?”當房間的另一邊又傳來敲門聲時,他對著門吼道。
儘管洛普努力保持堅強,但她還是為自己寶貴的貞操感到害怕。她知道自己目前所處的劣勢。她現在是一個隸屬於奴隸機構非法交易的女孩。與這個吸血鬼相比,她隻是個人類,他痛苦地扯著她的頭發,疼得她直哆嗦,但這次她不敢動了。她本希望當她不止一次而是兩次打他時,他能踉踉蹌蹌地後退,但這卻給她帶來了更大的麻煩。
“布斯先生來找你了,”衛兵傳達了消息。洛普還沒來得及開始數數並祈求幸運星能保佑打斷了這個獄卒和她在一起的時間的人,典獄長就回答道,“告訴他我很忙,”典獄長一定是低級吸血鬼的一員,因為她聽說隻有純血統的吸血鬼,也被稱為他們社會中的精英,才擁有深紅的血眼。
“他說很緊急。他是從議會來的,”衛兵堅持要離開他們所在的房間的前門。典獄長 "嘖 "的一聲把她推開。他整理了一下製服,她看見他打開門走了出去,“把她關進禁閉室。我以後再處理她。”
禁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