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車在泥濘的道路上行駛時,她確保自己和圖爾之間保持一段距離。洛普儘管非常想回到她曾經的生活,但她不知道自己在那裡是否真的有生活。她忍不住會想起牢房裡那個女人告訴她的話。
儘管她很想相信她的親戚沒有把她送到奴隸機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似乎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合乎邏輯的理由。在她被帶走之前,日子和時間都太巧合了。問題是,如果她被他們賣掉了,她該去哪裡?她沒有朋友,她住的地方倒是認識一些朋友,但她懷疑是否有人會給她一個可以棲身的地方。
她無處可去,她越想這件事,就越沮喪,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角落裡生悶氣,坐在她旁邊的吸血鬼沒有注意到。
待在這裡是不是更好?不,她對自己說。她不屬於這個世界,就好像命運強行把她推到了這裡。過奴隸生活肯定不是她所期待的,但自從他們離開吸血鬼的府邸以來,有些事情一直在困擾著她。
如果圖爾要取悅那位女士,送她禮物,喝她的血。那她跟著他有什麼意義呢?他打算像帶玩具一樣帶她去任何地方嗎?一想到這個,她就更加癱倒在座位上,聽到圖爾說:
“你在乾什麼?想跟座位合為一體嗎?還有其他東西你可以合為一體的,”他厚著臉皮建議道,而她則撅起了嘴唇。洛普決定在這裡做一個大度而成熟的人,洛普沒有讓他進一步深入他的話,因為她拒絕對此發表評論,“如果你這麼安靜地坐著,那就沒意思了。那隻活潑的小老鼠怎麼了?”接著,圖爾做了一件非常出人意料的事,他抬起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
“你在乾什麼?”洛普忍不住要去拍他的手,結果他的手卻像在等它靠近一樣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看著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圖爾收回手說,“告訴我一些關於你家庭的事。”
“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