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靜悄悄的,一片死寂。走廊裡空蕩蕩的,女仆們不敢在裡麵走動,都在主人到來之前匆匆離開。在除了莊園主人之外無人進入的孤獨房間裡,有一個秘密房間與之相連,無人知曉。
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孩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許多像她一樣的女孩也在這裡遭遇了不幸的命運。奴隸往往是買來供主人享樂的,其中很多人是為了性樂趣而被買的,這是奴隸存在的主要原因之一,這並不是什麼秘密。有些奴隸被當作禮物送給彆人,而極少數人則把奴隸當作仆人。
女孩臉上淚痕斑斑。她的腿幾乎動不了,她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聽到房間另一邊的鎖嘎吱作響,恐懼開始爬上她的心頭,她無處可去,隻能留在這裡,一隻手和一條腿被綁在牆上,牆上的鐵鏈看起來已經開始腐爛。
在房間遠處角落燃燒著的微弱燈光下,門開了,進來了一位戴著眼鏡的金發男子。
“求……求求你,不要……不,主人,求求你,”她開始害怕地顫抖,試圖離開她坐著的地方,但除了牆之外,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止她再往後退了。她仍然能感覺到雙腿之間的疼痛,裙子的前胸和後背都沾滿了她自己的血,因為那個男人不顧她的感受,無情地進出她的身體。
羅巴特微笑著看著他的新奴隸,她在驚恐中顫抖著,看起來非常可愛。他們看起來都很可愛。他的金發梳得整整齊齊,仿佛他剛剛出去過,幾分鐘前才回到莊園。
他走到奴隸在角落裡顫抖的地方,蹲了下來。他抬起手,撫摸著她的頭,而她則繼續蜷縮著,"怎麼了?你忘了向主人問好嗎?"他輕輕地拍著她的頭問道,但女孩卻擔心這隻手會什麼時候打到她。
當羅巴特把安妮買到莊園時,她很高興,或者至少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安全了。在經曆了奴隸機構中那段痛苦的時間後,再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在她被賣到黑市之前的三個月零十二天裡,每一天都很痛苦,她一遍又一遍地哭泣。看到買她的那位先生,她曾希望過上更好的生活,但情況卻變得更糟,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回到奴隸機構中去。
她麵前的這個人看似善良,是個好人,但這隻是一個幌子。安妮被帶到這個莊園還不到一周,她所遭受的折磨就給這個年輕的女孩造成了心理創傷。她的雙手、雙腿、臉龐、頸部和肩膀都布滿了淤青。
“看來你已經不會基本的禮貌了,是時候再教你一遍了,”羅巴特說著,把手伸進口袋,掏出鑰匙,開始打開她的手和腿上的鐐銬。
“不——不,主人!歡迎回家!歡迎回——回家!”她哭著說,但羅巴特對此並不滿意。
他微微皺起眉頭,低頭看著她,把手放回她的頭上拍了拍,她立刻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