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聽他們說話的圖爾對巴思說:"你為什麼會認為洛普有兩個母親?”他問道,自己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
巴思放開了她之前拉起的洛普的手,然後又拉起它,以確保她的解讀是正確的,“我從她身上抽的血是為了定位她的家人。這是最簡單的方法之一,因為他們有血緣關係。然後,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應該有一種沒有發生過的關係。有時依戀就足夠了,這就達到了間接關係的目的。這裡的問題是,除了這位一定在這裡的母親之外,我找不到其他關係,前提是洛普聲稱那個生病的女人和這個人是同一個人。”
“你是說她還活著?”圖爾問道,而洛普仍在努力理解黑女巫剛才對她說的話。
“那不可能,”洛普盯著水晶球說,水晶球在裡麵煙灰色和藍色的煙霧來回旋轉。圖爾抓住她之前被劃傷的手,把自己的手帕放在她的手上,讓她的手指蜷縮在小布上,“謝謝你,”她看著圖爾的動作喃喃地說,“你剛才說我那個從未回來的父親已經死了,但我認識的那個知道他的母親也去世了,我親眼看到她被埋葬了。如果我是被收養的孩子,我一定會知道的。”
“那麼,你非常懷念的那位母親可能還活著。”黑女巫對洛普說得很自信。
“那不可能。”
“你為什麼不去檢查一下呢?”巴思微笑著,仿佛這小小的混亂此刻滋養著她,對她來說是一種娛樂。
“檢查?”洛普心想。
要知道這個女巫說的是真是假,還是隻是為了取樂而編造的謊言,隻有一種方法。她她親眼目睹了母親在痛苦中度過的每一天,以及人們拒絕給予她們幫助的無助。她看到了母親的痛苦,聽到了母親的咳嗽讓她無法入睡,看到了母親口吐鮮血。最後,她親眼目睹了她深愛的母親被埋葬在為她挖好的地裡,然後放上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