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碰過她,每天晚上睡在一張床上,他也隻能看,不能碰。
因為他之前答應過她,沒有她的允許,絕對不碰她。
而他確實也做到了。
沈知意不想跟他說一些廢話,“你到底想乾什麼?”
傅修言突然就正經了起來,他開口道:“你還是想跟我離婚?”
沈知意微微錯愕,“我什麼時候說了?”
“你確定你沒說?”他微眯著眼睛盯著她看,“你和紀傅晨那臭小子的對話,我聽到了。”
沈知意很淡定地說道:“我說的是,等哪天有機會了。”
“所以,你會給我這個機會嗎?”沈知意反問他。
傅修言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不會。”
對於他快速地回答,沈知意還是有些許詫異的。
她真的不明白,他困著她的意義到底在哪裡?
說他喜歡上自己了吧,他又不承認。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他習慣了她的存在。
這個習慣,也不摻雜任何的感情色彩在裡麵。
這也是她一直覺得傅修言殘忍的地方。
既不愛她,又不願意放她離開,並且看到她和彆的男性走得近,他又要莫名其妙地發瘋生氣。
真搞不懂他何必把自己搞得這麼累。
“既然傅總不會給我這個機會,那就沒必要討論這個問題了。”沈知意說。
傅修言問了一個假設的問題:“那如果我給你這個機會,你真的會再嫁給彆的男人?”
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把沈知意問蒙了。
沈知意和他對視了幾秒,才開口道:“會,傅總有意見嗎?”
她是故意的,她就想看看傅修言聽了她的回答後是什麼表情。
可惜,麵前的男人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任何波動。
也是,她在他心裡又沒有位置,她就算再嫁人,他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是她多想了。
傅修言:“想嫁給周時樾?”
沈知意聞言,表示很無語。
每次他都能把周時樾扯進來。
她已經懶得解釋了,“你說是就是吧。”
傅修言聽到她的回答,隻覺得胸口一悶,這種感覺讓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看著她那雙清澈明亮的美眸,全然是淡漠和倔強。
傅修言最近對她總是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總之就是應了那句話,打不得又罵不得,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沈知意微微挑眉,疑惑不解地望著他。
他這是幾個意思?
傅修言抬手,大掌覆蓋在她的臉頰上,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肌膚,就像是在撫摸什麼珍貴的奇珍異寶。
要不是沈知意知道他不愛自己,有那麼一刻她都要產生錯覺了。
接著,他就微微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意意,你要知道,我們這場婚姻的主導權在我這裡,我沒說離婚,你永遠都離不開我。”
男人的氣息像是滾燙的火球,灼燒著她的皮膚,讓她的身子微顫了一下。
沈知意覺得他這句話,有些無聊和病態。
她不明白他偏執和執著的點在哪裡。
她抬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嗓音清冷道:“傅修言,你彆這麼變態,你真以為你在演偶像劇嗎?還有,我隻屬於我自己,並不是你的所屬物品,所以你沒有權利禁錮我的人身自由,你彆忘了這是一個法治社會。”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禁錮你的人身自由了?”男人的薄唇微勾,漆黑的眼眸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看著她:“傅太太,你彆曲解我的意思,也千萬彆給我亂扣罪名。我的意思是,我沒放話之前,你隻能做我傅修言的太太。”
沈知意被他這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這狗男人,巧舌如簧!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毒啞他這張嘴!
“二舅,二舅媽,你們大白天的在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