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糖見她猜得很離譜,隻好告訴她答案了:“是許清歡。”
她這四個字,直接就把沈知意的腦細胞給乾沒了。
沈知意緩了一會兒,才開口:“糖糖,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許清歡怎麼就成了安家失散多年的女兒呢?
這太離譜了。
比電視劇裡演得還要離譜到家了。
栗糖掏出手機,把視頻點開,遞給她看。
“喏,你自己看看,我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沈知意接過她的手機,看了起來。
栗糖在一旁說道:“彆說你不相信了,網上一大堆人不相信。這簡直就是比小說裡寫的還要狗血,果真,小說源於生活,這世界這麼大,什麼奇葩的事都有可能發生。我們覺得狗血,那是因為我們身處的環境太小,導致我們的眼界小了,所以看到什麼都覺得很狗血很離譜。”
沈知意突然有點好奇,便問道:“安家是怎麼找到許清歡的?”
視頻裡,並沒有提到安家是如何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的。
就好像這場風暴,來得太過突兀。
而且,許清歡之前也算是公眾人物,總會出現在各大娛樂報刊上,依照安家的財力和實力,不應該二十八九年後才找到人吧?
栗糖說:“具體的不是很清楚,但評論裡有人說,是因為安夫人去了法國遊玩,不小心受傷了,當時需要輸血救人,剛好許清歡那個時候就在那家醫院,給安夫人輸了血。然後,母女倆就這麼相認了。”
沈知意:“……這麼巧?”
栗糖聳了聳肩,“就是這麼巧,那麼多家醫院,偏偏就在一家醫院相遇了。”
“可許清歡不是有心臟病嗎?”沈知意表示很不解:“她還能給彆人輸血?”
栗糖搖頭,“那就真的不知道了,除非她的病一直都是裝的。”
“……”
盛星集團。
總裁辦公室。
杜衡讓人去查了那天沈知意在黑騎俱樂部的監控錄像。
一收到消息,他就來彙報了。
“傅總,少夫人那天還遇到了尹天卓,但他們沒有聊多久,而且當時魏小姐也在,至於他們聊了什麼,監控畫麵裡聽不到,離得太遠了。接著,少夫人就和魏小姐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後少夫人就離開了。”
“根據監控畫麵拍攝到的,少夫人也沒走多遠,就在一處人工湖的草坪上,但那邊是監控死角,有一部分監控拍不到,但十多分鐘後,少夫人就又出現,返回了和魏小姐分開的地方,然後就沒了。”
杜衡來彙報之前,自己還反複確認了,並沒有任何的錯漏。
“而且監控的畫麵,我找技術部門的人看過了,並沒有被人篡改過的痕跡,一切都是正常的。”
傅修言聽完後,問了一句:“全程就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出現在監控畫麵裡?”
杜衡道:“那倒也不是,還有其他人,但我都一一排查過了,這些人都沒跟少夫人接觸過。”
“不過,和少夫人一起出現在那處死角的監控視頻的,還有兩個人,但他們跟少夫人應該也沒什麼關係,他們都沒接觸過。”
“誰?”
杜衡:“是一個坐著輪椅的長者,以及一個年輕男孩,我也查過了,他們一個是A大的教授,一個是A大的學生,兩人是師生關係。他們在附近的酒店參加研討會,然後又組織了一場活動,才來的黑騎俱樂部,都是一群大學生和幾個老師。”
傅修言靜默了片刻後,又問道:“那他們離開的時間差是多少?”
杜衡聞言,立馬回答道:“就五六分鐘。傅總,這有什麼問題嗎?”
他覺得這個時間差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啊。
“把這兩人的資料給我。”
男人話音剛落,杜衡就從隨身攜帶的文件夾上拿出一份資料,放在了桌麵上。
杜衡笑嘻嘻地說道:“正好,我剛打印了一份。”
傅修言睨了他一眼,並沒說什麼。
他拿起桌麵上的紙張,看了起來。
杜衡說:“這A的教授叫林國清,沒什麼特彆的地方。至於這學生,他叫江亦,他也沒什麼特殊的,要說特殊的話,那就是他是一個孤兒,他上學所有的費用都是彆人讚助的,要麼就是靠實力拿學校的獎學金,他可以說是一個學霸,而且他的計算機很厲害。”
傅修言看完後,內容和杜衡說的彆無差異。
難道是他想多了?
這時,杜衡又開口道:“傅總,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跟您說一聲。”
傅修言把手中那幾張紙張丟在了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