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言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然後回了她一句:“現在告訴你就沒驚喜了,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會知道的,彆這麼心急。”
沈知意無語……
“既然傅總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過問了,到時候傅總彆弄成是驚嚇就成。”她說。
傅修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吃飯的時候,隻要是沈知意不方便夾的菜,傅修言都會幫她。
沈父和沈母看到這一幕,互相對視了一眼,但兩人也沒說什麼。
傅修言吃完後,就離開了,因為他晚點還有個會議。
沈知意剛被沈知禮推回房間,準備休息的時候,沈母就進來了。
沈知意看著沈母,問道:“媽,怎麼了?”
沈母道:“給你泡了一杯紅糖水,喝了吧。”
“哦。”沈知意乖乖地伸手接過。
沈母坐在床邊,目光慈愛地看著她,然後問了一句:“意意,你和修言之間?”
沈知意知道她想問什麼。
她喝完後,才回道:“媽,你彆多想,我和他什麼事都沒有,他就是閒得沒事乾而已。”
然後她把杯子遞回給她,強行中斷了話題。
“媽,我累了,想睡一會,你也去休息一會吧。”
沈母聞言,隻好作罷。
……
兩日後的上午,沈知意收到了高崢給她發的信息。
高崢告訴她,許清歡的事已經結案了,明天便移交到監獄裡。
他還說具體判幾年,還要等通知。
沈知意看著這些消息,她絲毫沒有同情許清歡。
而且,她也知道安家那邊肯定會找律師給許清歡減刑的。
但沒關係,要是一審的判決她不滿意,她可以繼續上訴,直到結果是她滿意的為止。
下午的時候,傅修言便來沈家接她了。
“沈叔,嫻姨,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傅修言朝沈家二老說道。
“好,那你們注意安全。”沈母說道。
沈氏夫婦站在門口,看著車子離去。
沈母好奇地問道:“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去啊?”
沈父笑著道:“你剛剛怎麼不問他們,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沈母:“那我不是沒好意思問嘛,那天我問了意意她是不是和修言和好了,她又說沒有。”
沈父抬起手攬著她的肩膀,輕聲道:“好啦,你就彆在這操心了,他們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有分寸,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無論他們最終是什麼結果,都行,隻要是女兒自己選的,我們都支持。”
沈母轉過頭,嗔怪了他一句:“你看看你,都是你慣壞的她,什麼都依著她。”
沈父:“這怎麼還能賴我呢?說得好像你自己沒有慣著她一樣。”
沈母微眯著眼睛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麼?”
沈父無奈一笑道:“我說,都是我的錯,是我太慣著她了。”
另一邊。
黑色轎車上,沈知意看向一旁的男人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要去看什麼戲了吧?”
傅修言偏過頭,目光溫和地看著她,依舊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和她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沈知意是真的服了他,挺能瞞的。
索性她也不問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她轉過頭,看向車窗外節節倒退的建築物以及路邊綠化帶裡的各種綠葉植被。
傅修言的目光依舊落在她身上,他眼底的那份柔情越發的深沉。
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
四十分鐘後。
車子停在了楚鴦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