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不是登徒浪子(1 / 2)

這點傷本來就瞞不住她,他沒打算瞞著。

“嗯,小傷,不礙事。”

十分鐘後。

傅修言就出現在了沈知意的病房。

沈知意一眼就看到他手臂上綁著紗布。

“就傷了這裡?”沈知意問他。

傅修言笑了笑,“嗯,就這裡,沒彆的地方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脫了衣服給你檢查一遍的。”

沈知意假意拍了他一巴掌,“彆跟我耍流氓。”

傅修言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沒騙你,就是不小心劃了一道口子,已經縫好了,而且不痛不癢的,不用擔心我。”

沈知意抬頭凝視著他,詢問道:“你乾什麼去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劃了一道口子?”

傅修言突然俯身靠近她,雙臂撐在她身側兩邊,和她麵對麵地看著彼此。

他眉眼帶笑,薄唇輕啟:“說實話,當你看到我沒有第一時間出現的時候,是不是很想我?”

沈知意:“我是擔心你出什麼事。”

傅修言:“擔心那也是想我了,才會擔心。”

“……”

她沒說話,一副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樣子。

男人漆黑的眼眸突然變得灼熱了起來。

他說:“我也想你了,而且很想。”

說著,他用沒受傷的左手扣著她的後頸,薄唇堵住了她的紅唇。

“傅修言,你……”

沈知意壓根就沒機會開口說話。

他輕車熟路地就撬開了她的唇齒,攻略城池,索取著屬於她的清香。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技巧,以及熟悉的溫柔和霸道。

沈知意在他溫柔的攻略下,迅速淪陷。

病房裡的溫度逐漸上升。

兩人吻得如火如荼。

結束後,兩人都微微喘著氣。

沈知意緩了緩說了一句:“你就不怕我傳染給你嗎?”

傅修言的手托著她的側臉,拇指輕輕地按揉著她的嘴角,說道:“你這要是能傳染給我,早就傳染了。”

“……”

好像也是,在此之前,他們就已經親過了。

沈知意眨了眨眼睛,說:“我餓了。”

傅修言笑著道:“好。”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沈知意才想起來,他還沒有回答她剛剛問的問題。

“不是,傅修言,你還沒回答我你的傷是怎麼來的呢。”

剛剛被他轉移了注意力,差點忘了。

傅修言簡單地跟她闡述了一遍。

“市場部一個被開除的員工,在公司跳樓,我拉他的時候,不小心劃到地。”

沈知意聞言,眉頭一皺。

“傅修言,我希望你能時時刻刻以自己的安全為第一位。”她說。

雖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是她還是很自私的,因為她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有任何的危險。

而她也沒有要求他不要見死不救,但救人的前提是保證自己的安全。

在自身安全都無法保障的情況下,還是不要逞強得好。

傅修言明白她的意思。

“事發突然,救援隊還沒趕到,放心,不會有下一次了。”

……

下午,傅修言因為還有事要處理,不得不回一趟公司。

他剛離開,栗糖就來陪她了。

“糖糖,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因為她出院的事,百繡閣的事就都落在了栗糖身上。

栗糖從桌子上拿了一根香蕉,說:“沒事,我都習慣了你經常不在。”

沈知意:“……”

她這話也沒什麼毛病。

“吃嗎?”栗糖拿著香蕉問她。

沈知意搖了搖頭,“不吃,你吃吧。”

栗糖便自己剝了一根,吃了起來。

隨後,她說道:“意意啊,你說你今天是不是犯太歲啊?”

沈知意:“什麼意思?”

栗糖跟她解釋道:“意思就是說你這一年都諸事不順,你自己想想,這一年裡,在你身上發生過多少事?而且還不是小事,件件事都能要你命的。你啊,每次都能死裡逃生,簡直就是女主光環。要是換作我,都不一定能有這運氣。”

沈知意認真地回想了一下。

這一年裡,在她身上確實發生了很多事。

而且是一件接著一件,感覺沒完沒了一樣。

栗糖:“等你這次出院了,我們再去寺裡拜一拜,我已經提前給你找好了寺廟,大家都說那裡靈。”

沈知意一向不相信這些不科學的鬼神之說。

但有時候,你不相信的話,好像它又存在,你相信了,好像又覺得挺離譜的。

總之還是那句話,信則有,不信則無。

聊著聊著,沈知意就問她:“對了,你最近和斯南哥怎麼樣了?”

栗糖:“彆跟我提他。”

沈知意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怎麼了?”

栗糖撩了一下長發,“其實也沒什麼,跟他沒什麼關係。”

沈知意聞言,眉尾微挑,“那就是和謝夫人有關咯,她找你了?”

她一猜即中。

“嗯。”栗糖點了點頭,“他媽媽也挺搞笑的,就跟那些老土的電視劇情一樣,甩給我一張五十萬的銀行卡,讓我遠離她兒子。”

沈知意:“……”

栗糖開始叭叭地吐槽起來了。

“首先,我和謝斯南什麼關係都沒有,她讓我離開什麼啊?還有,這也太摳搜了,彆人電視劇裡都是上百萬的支票,怎麼到我這裡就隻有五十萬了?老娘又不缺她那五十萬。但凡她當時要是給我甩一千萬,我肯定就收了。”

“……”

沈知意聽著她的話,笑了笑,“所以你是嫌謝夫人給得太少了。”

栗糖:“有那麼一點點嫌棄,畢竟我也可以甩給她幾十個五十萬。還有,是她兒子追我,又不是我追的她兒子,所以她憑什麼讓我離開?”

沈知意:“確實有點不講道理。”

她倒也不怕栗糖吃虧,畢竟有她這張嘴在,是吃不了虧的。

“那最後呢?”沈知意問她。

栗糖聳了聳肩,“被我說了一通,他媽媽就沒出現過來,而且我也把他媽媽說的話錄了音,發給他聽,他說這件事他會解決,估計是他去找過他媽了吧。”

因為這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她總不能一個人背鍋。

總之,她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謝斯南是當事人之一,他有權知道這件事。

沈知意給她豎起了一個拇指。

這確實也是栗糖的行事作風。

“你彆讓自己吃虧就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跟我說。”沈知意說。

栗糖挑了挑眉梢,“吃虧這種事,在我這裡不存在。”

沈知意笑了笑,“那就行。”

而此時。

盛星集團總裁辦公室。

傅修言的辦公室裡,除了他自己,還有遲宇和謝斯南。

他們剛剛聊完公事。

因為三個人一直都有合作,有些事,都是親自談的,很少借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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