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前眾人:啊這,瓜田放送第二步,獻祭老父親啊!
咚的一聲,戲班男二好似撞翻椅子摔在了地上,他不可置信地仰著腦袋,看向‘曹念漪’。
“母、母親?”
“這是苗思,苗仁貴的長子,虧他這麼喊了聲,當時有很多人都把視線投去了他身上。”真真這個‘花清緣’暫時充當起了旁白講解,“然而這一看,簡直不得了,他當真與花崎涼有幾分肖似。”
其實,苗思與花崎涼的肖似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否則苗思成長到大這麼多年,不會從來沒人嚼過舌根。
可有意思的就是人的心理了,有時候隻需要給出一個暗示,或者一個先入為主的結論,哪怕苗思與花崎涼隻有一分肖似,在戲堂裡眾人的眼中,也可以變成五分肖似。
顯然,苗仁貴也陷入了這樣的怪圈,從前百般滿意付諸良多心血的長子,在此時的苗仁貴眼中,就是一個被他養大的彆人家的種。
‘苗思’站起身,一秒變回‘苗仁貴’,怒不可遏地在‘花崎涼’跟前摔碎了一個並不存在的杯子。
‘花崎涼’好似自知事情已難以辯解,嘴唇開開合合,最後隻是臉色難看地說了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事後容我解釋”。
然後‘花崎涼’一躍踏上戲台,大手去抓‘花清緣’。
真真一邊飛竄,一邊旁白道:“奈何花清緣武功底子好,與父親鬥起法來亦是有來有回,台下其餘七姓之人紛紛看起了熱鬨,又是父子相鬥,又是夫妻反目,還有孽種混淆,他們的眼睛可是忙得很呢!”
綰綰“……”你們也都挺忙的。
這時,戲班女裝作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問了句:“花小侄,你說苗族長的夫人已經收集了三個孩子,如今你點出了一個,另外兩個呢?”
聞言,‘苗仁貴’迅速回頭去尋那人,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墨了,卻沒看見具體是誰。
而台上與父親交手的‘花清緣’得到了此人的問題,如他之願朗聲道:“苗族長,您的次女苗雨,其實是曹灝的種,曹灝身為曹氏族長,可是曹念漪的小叔叔啊。”
“侄兒實不忍心,可憐您為家做慈父,頭頂卻是綠油油一片呐。”
什麼?
有了一個花族長,又來一個曹族長?!
‘苗仁貴’簡直要給氣瘋了,抓住‘曹念漪’的領口就給她來了一巴掌,隨後怒瞪並不存在的次女,隻覺自己快要魂飛天外。
趁此時,‘曹念漪’猛地推開了他,嘴裡喚著小叔叔,尋求曹灝的保護。
其後可見,曹念漪當時應該是得到了曹灝的保護,戲班女躲去了其中一位鷺息穀男弟子的身後。
‘苗仁貴’衝上來,卻又在鷺息穀弟子跟前刹住了車。這裡主要是因為戲班男二真的不敢靠近,不過事發當時苗仁貴也的確沒有怒揍曹灝。
戲班女分飾兩角,此時又變成了與曹灝年歲相差不小的小妻子。
“曹灝,我哥哥說的可是真的?你竟然背叛於我?!”
轟隆——
天、降、悶、雷。
這聲“哥哥”一出,眾人都給雷到了。
什麼意思,什麼玩意兒?
曹灝的小妻子是花清緣的妹妹?也就是花崎涼的幺女,花清淺???
“這也太混亂了!”
光幕前有弟子忍不住出聲。
“何止混亂,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