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雲初讓人將菜撤了下去,肉肉偷偷出來在廚房吃了個精光。
景珩一看殿下不僅沒問他還將菜撤了下去,心裡越發委屈,眼裡浮上一層水霧,卻又不敢吱聲。
還是雲初先發現了他的異樣,心下一緊連忙焦急的問道:“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景珩紅著眼眶,鼻子也紅紅的,看著好不可憐,一開口就是委屈的哭腔,像一隻受了欺負的小狗,
“太子殿下為何要救奴?可是覺得奴可憐或者看重了奴這張臉……”
“想什麼呢!”雲初輕輕刮了一下他挺翹的鼻梁,眼神無奈又寵溺。
“彆多想,救你是因為你值得,不為其他。”
景珩漸漸停止了哭泣,隻是時不時的抽一下鼻子,眼巴巴地望著雲初,眼眸裡還帶著清澈的水光,
“殿下可當真?沒有欺騙奴。”
“當然了,我從不騙人。”
他看著雲初認真的臉破涕為笑,也對,自己不過是低賤的奴隸,殿下乃是未來天子有什麼值得騙自己的呢?
“那殿下可會拋棄奴?”許是察覺到了雲初的縱容,他的膽子稍稍大了些。
“不會。”雲初回答的堅定,“你連名字都是我取得自然是我的人,我永遠不會拋棄你。”
景珩聽完害羞的低下頭,心裡甜甜的,殿下說我是他的人……
“你待在宮裡需要一個身份,做我侍衛可好?”雲初心裡早就有了打算,這東宮裡到處是皇後的人奴隸的身份到底是不方便。
“好!”景珩立馬就應了下來,自己終於對殿下有了那麼一點用處,“奴一定會保護好殿下的!”
雲初沒有刻意糾正他對自己的稱呼,覺得挺有情趣的,隻是每次見麵都要對她下跪還是多餘了點。
“以後私下見我不用跪也不用行禮,我們當朋友嗯?”
“殿下不可!”景珩驚慌失措,殿下可是太子怎可與他肮臟的奴隸做朋友,“殿下,奴是奴隸……”
他一遍一遍強調自己身份,一次一次揭開自己傷疤。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要違抗我的命令?”
“奴不敢!”他立馬低下頭。
雲初鬆了一口氣,看來對於從小被奴化的他來說還是直接強硬的下命令比較好。
“好了不怪你,以後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你先去沐浴吧”昨天他剛洗完澡就挨了打,又被關在地牢,現在實在說不上乾淨。
“嗯。”他乖乖點了點頭。
景珩走了,雲初一人坐在床上思量著,身邊有兩個皇後的侍衛不用白不用,讓他們先教景珩一陣,等到出師了就請一個更厲害的師傅,總歸自己的人不能比皇後差。
而且他不能離自己太遠,他目前奴隸的身份太容易受人欺負,但住在自己的寢殿又不合禮儀,安排在哪好呢?
“初初太子殿下的寢宮有暗室!”肉肉已經吃完飯回來了。
“暗室?”
“對噠,那是保命用的,要是遇到了刺殺可以躲進去!”肉肉解釋道,“而且暗室可以直接通向外麵!”
雲初滿意點點頭,就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