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加大了藥量,本應比昨天吸收更困難,刺痛感更強烈才對,沒想到今天居然格外順利。
經脈非常順暢的吸收了藥性,絲滑的在體內流轉,一點點拓寬他的經脈,強健著他的筋骨。
這次短短半個時辰一整桶的藥性便被他吸收殆儘。
薑泛舟這次倒是沒再做什麼多餘的動作,見夏長生要起身,便主動背過身去,然後在他穿好衣服之後,又一隻手舉起那木桶離開。
臨走前她囑咐夏長生:“今晚好好休息,可以先不用修煉功法,好好鞏固今天的成果。”
第二天不需要薑泛舟來催,他便自發開始修煉起了薑泛舟教導的那古怪功法。
短短一天,他便感受到了修煉這古怪功法的好處,自然願意主動學習。
可是現在憑他自己還擺不出那樣的姿勢,隻得求助薑泛舟。
見夏長生如此上進,薑泛舟非常欣慰,她誇獎道:“我的徒兒真棒,比彆的孩子要強百倍不止。”
夏長生還是頭一次被這樣像哄孩子一樣誇獎,他臉一紅彆過臉去:“師傅我們快開始吧。”
這次當薑泛舟手中的木棍敲過來的時候,他沒有抵抗,很順從的順著自己的力道開始擺弄自己的四肢。
和預想中一模一樣的疼痛襲來,這疼痛並沒有因為夏長生已經完成過一天的練功而減輕力道,仍然和昨天一樣的難忍,甚至夏長生感覺更痛了。
但是這次他憑借自己的意誌力挺過去了,而且最後也沒有昏倒。
薑泛舟幫他攤平四肢的時候,夏長生虛弱的問:“師傅,這功法隻有這一個姿勢麼?還是接下來還有其他的?”
薑泛舟無力的夏長生抱起,準備把他放回自己的房間,她邊走邊說:“你這一個姿勢還沒入門呢,就彆想接下來的了。”
推開門,薑泛舟說:“我不是隨便進你的房間哦,這是事出有因。”
夏長生:他覺得這個便宜師傅在某些事情上很容易記仇。
薑泛舟將他放下之後便準備離開,但夏長生拉住了他。
薑泛舟回頭,頭來疑惑的目光。
夏長生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說了出來:“師傅,我現在臟死了,幫我清理一下身體。”
然後他繼續說:“不需要脫我的衣服,直接一起用除汙的法術清理就可以。”
昏過去了還好,但他現在清醒著,不能動,全身的汗液和排出的汙濁讓他難以忍受,隻能厚顏求助身邊之人了。
薑泛舟愣了一下,然後手上搓出了一個大水球,旋轉著在夏長生身上來回滾了幾圈,然後她又幫渾身濕漉漉的夏長生排出水汽。
“這樣可以麼?還需要我再來一次麼?”
沒緩過神來嗆水的夏長生猛咳了幾下,水球旋轉的速度堪比百米高空瀑布直接砸下,他沒被薑泛舟古怪功法折磨死,卻差點死在薑泛舟的除汙術上。
聽到薑泛舟還想再來,他趕忙擺手:“不……不用了,這樣就好。”
看他沒有什麼需要的了,薑泛舟點點頭囑咐他好好休息,然後離開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