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個金丹期,他們看到夏長生二人一臉興奮:“是他們!他倆有儲物香囊,上啊!打倒他們!儲物香囊就是我們的了。”
沈從意還未了解當時的狀況,就得被動的和人拚殺起來,直到和夏長生解決完這兩個金丹,他才察覺出事情的不對來。
他對夏長生說:“是不是有點過於巧合了,一兩個認識我們還說得過去,可是又遇上了,這些人我思來想去都不認得他們,難道又是長生你之前私下裡得罪過的人?”
夏長生將兩個金丹的蘆葦杆都收走,分了一半給沈從意之後才說:“確實有這種可能,但是我覺得或許是之前搶走你我儲物袋的人搞的鬼也說不定。”
沈從意一想臉色有點不好看:“當時就不應該那樣輕鬆的放過他,肯定是他將你我的行蹤透露了出去。”
“試煉過程中不能隨意殺其他試煉修士,我們那樣做已經是當時最好的辦法了。”
“接下來恐怕我們的安穩日子就沒有了,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吧。”
沈從意點點頭警戒起來,好在這裡五行靈力循環的快,很快適合他的木係靈力又輪轉了回來,他趕緊打坐調息充盈自己的丹田。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之前那以元嬰為首的五人團夥又將他們包圍了。
他們費了一番功夫才將這一夥人擺脫掉。
夏長生調息完之後道:“恐怕我們身上有什麼定位的東西,能夠讓他們找到,當時那人搶你手中儲物香囊的時候,他也是一眼就能看穿你的偽裝的。”
“從意,你可有感覺到身體上有哪裡不對勁?”
沈從意細心感受了一番,然後搖頭:“並沒有感覺到哪裡不對,我全身都很好。”
夏長生點點頭,想了想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張符紙,揮手在上麵畫上符文。
然後將其折好遞給沈從意:“這個你收好,可以隔絕大部分標記,隻是我現在受傷沒有趁手的符墨,單純用靈力書寫的符文堅持不了多久,等到符紙微微發燙的時候,你一定告訴我,我再重新畫一張。”
沈從意點點頭接了過來小心放在胸前收好,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收好符籙之後,他果真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少了一絲躁鬱感。
夏長生也依樣給自己畫了一張放在胸前,若是他前世巔峰狀態,揮手便能書就能夠移山填海的玄奧符籙,連符紙都不需要,可惜現在實力低微,隻能這樣草草將就了。
符籙用上之後,騷擾他們的人果然少了很多。
但漸漸又多了起來,而且來著不善,大都是元嬰期的高手。
其中有人明顯是下了死手,夏長生不得不動用了明麵上的底牌才得以逃脫。
這次甩開幾人之後,沈從意帶著滿身傷痕磕下一枚丹藥,邊調息邊問夏長生:“這些人明顯是衝著你來的,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夏長生思考一番,還是沒有得出什麼結果來,難道是他的繼母乾的?
遠在夏家的夏煜也是這樣想的,在看到自己的長子差點命喪當場的時候,他坐不住了。
找上了張芮然怒氣衝衝的道:“我知道你一直想要除長生而後快,以往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沒有事也就那樣罷了,但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你就這樣按捺不住麼?”
“若是讓彆人發現我們夏家主脈內鬥,你讓我的臉往哪擱!”
“他到底礙著你哪裡了,已經離開夏家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