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然的聲音平淡無波。
周令紓卻有些了怔愣,她隱約知道賀家祖上似乎是靠玉石生意起家的,當初生意麵臨窘境時,那時的賀家女主人全身上下唯有一件羊脂白玉鐲。
後來那筆錢解了燃眉之急,在生意有起色有當時的賀家家主花高價為夫人買回了當時典出去的手鐲。
這件事造就了一段佳話。
而玉鐲被買回後,賀家的生意更是一天更比一天好,旁人都說是這玉鐲帶來了好運。
這玉鐲於賀家來說意義重大,故而便一代一代傳了下來。
據說隻會傳家裡人認可的兒媳婦。
所以梁秋然就這麼認可她了?
“為......為什麼?”周令紓下意識便問了出來。
梁秋然雙腿交疊,冷豔的臉龐浮起一抹不常見的笑:“你很奇怪我會認可你?”
周令紓抿了抿唇,這才輕點了下頭。
梁秋然目光落在牆上那幅畫上,淡淡道:“雲姿比你更適合做阿深的妻子。”
她絲毫沒有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