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祈深將那隻半遮不遮的手捉住放到唇邊啄了啄:“有沒有想我?”
他目光直白而熾熱,猶如熊熊烈火,通過相貼的身體逐漸蔓延到她身上。
周令紓冷硬著一張臉,開口的聲音卻格外綿軟:“沒有!”
她懊惱地想捶自己一拳。
太經不起美色的誘惑。
“真不想?”賀祈深微啞的嗓音微微上揚,覆在她腰上的手趁她腦子放空時,拿捏住了她的弱點。
快、狠、準。
周令紓小聲嗚咽了聲,淺嗔薄怒瞪了一眼賀祈深:“在國外消遣完了,又回來找我了?”
她夾住他的手,分寸不讓。
“除了你,我還敢消遣誰?”賀祈深好笑地看著她。
她臉頰鼓起,眉毛上揚,一副被氣壞了的模樣,賀祈深眼底笑意逐漸擴大。
“吃醋了?”
“於漾那天隻是來拿文件,我喝得有點多,讓她拿了就走,沒想到她會接你電話。”
周令紓隻瞪他,不說話。
賀祈深:“年後就不會來上班了。”
“你跟我說這些乾嘛?”周令紓微愣了下,旋即假裝不在意般開口。
“都一個多月沒理我了,氣也該消了老婆。”
賀祈深將人摁進懷裡,不等周令紓反應便親了上去。
他將她禁錮在懷裡,杜絕了她一切想要掙紮的念頭。
周令紓的手被引領著往下,落在他結實漂亮的腹肌上,她許久未見男色,沒忍住摸了一把。
剛好給了賀祈深可乘之機,他指尖往上,輕輕打著轉,溫聲跟她調情。
她以前雖然跟那群酒肉姐妹出去會有人幫她點男模,但都是看看,周令紓是個嘴炮王者,在這方麵有賊心沒賊膽。
賀祈深跟她截然相反,他從不多說。
是個實乾家。
周令紓的思緒已經全部飄出大腦,她稍一垂眸便能看到賀祈深的腦袋。
他頭發散發著淡淡的洗發水香味,從臉頰一路飄散到腿上。
“賀祈深,彆了。”
周令紓小聲求饒,早知道剛剛不跟他嘴硬。
“想我了嗎?阿紓。”
男人抬頭,眼底映著能將人灼傷的火光,他臉頰上沁著水珠,不知是太熱出的汗亦或是其他。
周令紓不敢看他,低聲說了句:“想。”
這個“想”字出來後,靜止的臥室猶如被按下開關,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最終周令紓用四個字總結了這場久違的有氧運動——餓狼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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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周令紓是被不正常的動靜喚醒的。
“......”
新年第一天,想殺人。
隨著身後人呼吸逐漸急促緊湊,被禁錮著的最終周令紓得到了解放。
“三十歲的老男人了,你小心著點腎。”周令紓沒好氣道。
賀祈深語調愉悅,他支起下巴,挑唇笑:“我有好好健身,保證不會讓你閒著。”
“誰知道你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周令紓戳了戳賀祈深結實的胸肌,心中嘀咕,他這肌肉練得可真漂亮,工作那麼忙,還整天抽一小時健身。
回家又要加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