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如刀,割我血肉,便是在那一戰中,我經脈儘斷,而你我被迫分離。”
李持盈聞言一頓,她伸出手抬起了湛明真的下巴,迫使她望向了自己。對上了那雙清淩淩的眼,李持盈麵無表情道:“那場戰亂被稱為‘比目之劫’,發生在我駐守過情關之前。”
她真是信了湛明真的邪,聽她在這裡胡扯。
湛明真眸光一轉,伸手撩了撩發絲,伏在了李持盈的懷中悶笑。她的情緒變得太快,方才的可憐與驚懼散得一乾二淨。半晌後,湛明真才抬頭,伸手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她輕咳了一聲,眨眼解釋:“你不是不記事了嗎?我隻是看看病到了什麼地步,是否還有救。”
李持盈知道湛明真不會說實話,她垂著眼睫,抿唇道:“不願意說就罷了。”
湛明真笑了笑:“李持盈,你何苦揭我傷疤?過去如何重要嗎?我現在不好好在你麵前嗎?”她的姿態散漫,麵頰微微泛著紅暈,流轉的眉眼間多了幾分妖豔和張揚。
李持盈抿唇,心中有些懊惱。她不記得跟湛明真有關的事情,到時候她編造一個使半真半假的事兒,自己也沒辦法分辨。長舒了一口氣,她道:“過些日子我帶你去藥王穀求醫。”
湛明真懶洋洋地應了一聲:“不去。”
李持盈擰眉,不解道:“為什麼?”
湛明真:“貧窮。”
李持盈:“……我的靈石都在你那裡。”
“都?”湛明真狐疑地望著李持盈。有私庫,有好幾個儲物袋,她拿到的明明隻是其中之一。見李持盈眼神躲閃,湛明真輕哼了一聲,轉了個話題道,“雪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