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夾肉吃。”
“哎,玉郎也多吃些。”李大伯聽到侄兒的話連忙回神。
“二伯,你也彆客氣,敞開了吃。”
李二伯笑容滿麵,“哎,聽侄兒的,不客氣,吃,咱們都敞開了吃。”李二伯轉頭又問老娘,“娘,這麼好的菜,咱喝點兒酒唄。”
“行,今兒高興,春花,去拿壇酒來。”
“我這就去拿。”李母馬上轉身出去拿酒。
酒上桌後,大伯和二伯喝的津津有味,溫馨很好奇古代的酒什麼味兒,她拉拉李玨的袖子,看了眼酒壇子對李玨眨眨眼,李玨低聲問:“想喝?”
“嗯,想嘗嘗。”
李玨拿了隻碗,倒了多半碗給溫馨,“少喝點。”
溫馨端起碗抿了一口,嗯,有點兒甜絲絲的,也不辣口,她又喝了一大口,李玨夾了幾片蓮藕給她,“吃點兒菜,這酒後勁大,彆喝醉了。”
“你要不要喝點兒?”
“不喝。”
“為啥不喝?這麼好喝的酒。”
“我要是也喝醉了,誰照顧你?”
“怎麼會?這酒甜絲絲的,沒啥度數。”
二伯接話了,“侄媳婦,彆看這酒甜絲絲、不辣口,後勁兒可大了。”
“奧,那我少喝些。”
二伯母笑著說:“這玉郎疼媳婦兒,桃花想乾啥都得哄著。”
“自個媳婦可不得疼著嗎?”大伯母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