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麼晚,你怎麼在這?”
在外間值夜的春夏醒來了,司徒淵走路都這麼悄無聲息的嗎?她竟不知道他是何時來的。
問完之後,春夏就被自己蠢哭了,這可是他和她家小姐的寢殿,他什麼時候來都合理合法。
“噓”
司徒淵把食指放在他的薄唇上,示意春夏小聲些,彆把蘇清晚吵醒了。
隻見蘇清晚翻了個身繼續睡,呼吸平穩。司徒淵小心翼翼地走到離床榻不遠地羅漢床,“本王今晚就睡這,你去拿一床被子。”
“這…”春夏在躺在床上的蘇清晚身上和羅漢床之間來回打量,有些為難。
“你是不願意讓本王睡這嗎?可以,你,去把你家小姐叫醒,讓她和本王換,本王睡大床,如何?”
司徒淵目光看向蘇清晚,果然近朱者赤,一個小小的婢女都敢拒絕他,那蘇清晚是有多嫌棄他?
“奴婢沒有這個意思。”
春夏實在是想不明白司徒淵是什麼意思。這都已經成婚了,夫妻同床共枕是常事。既然他無意於小姐,為何今夜會如此反常來這?
“那還不快去給本王鋪床!”
司徒淵命令道,一個婢女而已,吩咐她乾什麼就應該乾什麼。
…
第二日,司徒淵夜宿攬月閣的事傳遍了淵王府每一個角落。
“還是庶女有能耐!居然把我們王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一群仆人,有男有女,圍在一起嚼舌根。在他們眼裡壓根就看不上蘇清晚這個庶女王妃。
庶女無罪,要怪就怪嫡庶有彆。
“可不是嘛,妾室那些狐媚手段儘數傳授給庶女,有哪個庶女不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
在這些人眼裡,妾室就是低賤,庶女就是貪慕虛榮。
若有得選擇,也許大多數淪落為妾室的女子都不會選擇這條路。
隻怪這世道對女子太不良善了。
身為妾室,仰人鼻息,在夫君,在主母底下討生活,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