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用自己最後的那點力氣,詛咒蘇澤,不得善終。
“你這第二錯嘛,就錯在不自量力了,觸碰了人性的底線!”
劉氏在他和蘇清晚的麵前,不停地挑戰他們的底線,得此下場,也是她罪有應得!
蘇澤從袖口裡掏出了帕子,細細地拭擦自己的雙手,擦完之後直接把帕子丟到劉氏的身旁,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當晚,劉氏就被蘇府的小廝用一席草席抬到荒山野嶺埋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報應總會來。最後,劉氏也落了和林雙雙一樣的下場。
第二日,劉氏突發惡疾,不治身亡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
蘇府不發喪,也不設靈堂辦法事,隻在府門前掛了一塊白布。
劉氏父兄自是不肯,但蘇澤以江南旱澇,不宜鋪張浪費為由讓他們屈服。
劉氏一族自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執意為劉氏辦喪事,隻能依了蘇澤。
他們想見劉氏最後一麵,也被蘇澤拒絕了,說是此惡疾實屬疫症,會傳人,現如今劉氏身邊的人也在隔離查看中,不便見人。
一說起疫症,人人惶恐,唯恐避之不及,哪還想著見不見最後一麵?劉氏父兄,茶都不喝,就推說有事就告辭了。
蘇澤也懶得應付,人走了自個也落個清靜。
劉氏走後,府內也不能沒個管事的。蘇澤也這年紀了,看淡了那些風花雪月之事,早就斷了續弦納妾的心思了。
眼下,府裡還有一位姨娘,雖不抬為正妻,但後院之事,也就這麼落到她的頭上了,總之,府內大小事宜都交給她了,蘇澤無暇顧及。
…
蘇清晚和司徒淵杖罰之後,被皇帝留在宮中治傷了。
看著皮開肉綻的司徒淵,皇帝於心不忍。轉頭向路公公詢問道:“淵王妃那邊的情況和這小子的一樣嗎?”
“回皇上,淵王妃畢竟是個女子,且她已受多次杖罰,她的情況自然是比王爺嚴重多了。”
每次,蘇清晚被杖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