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他和司徒宣本就是從一個肚子裡出來,感情自然會和旁人深厚些。此刻拿司徒宣來當說辭,他人也挑不出他的毛病。
外人看來,想必司徒楠就是想著司徒宣有傷在身,不便走動才來淵王府看他的。
“你說說,老大都乾的什麼事?自己府邸不回,跑這作甚!一個個的,不讓人省心!”
皇帝隻能把怒氣都撒在司徒宣身上,若非他執意來淵王府養傷,司徒楠會來淵王府嗎?不來淵王府,會出這事嗎?司徒楠也不會落水,蘇清晚也不會高熱不退。
這都怪老大這不成器的混賬!
礙於司徒楠和司徒宣的手足之情,皇帝沒有說那些難聽的話,但在心裡已經罵了司徒宣千遍萬遍。
“父皇,莫要怪大皇兄,要怪就怪兒臣這身子骨不爭氣。若兒臣和眾兄弟那般身強力壯,也不至於讓七弟妹受苦受累救兒臣。”
司徒楠深知皇帝的心結,每次拿這個說辭,皇帝都會向他服軟。
果然,皇帝垂眸,聲音裡帶著無奈和愧疚,“老六,這不怪你,是為父不能護你周全。”
若他隻是個尋常人家的父親,他的兒子也不會因為他的身份,在娘胎裡就被人下了毒。
皇帝父子倆都陷入沉思,就這麼靜靜地坐著,靜等蘇清晚醒來的好消息。
…
晨曦透過那朱紅色的窗,偷偷溜進屋裡,叫醒了許許多多的人,唯獨叫不醒蘇清晚。
高熱了一夜,司徒淵守在床前一夜。高熱算是暫時退下來了,但人還未醒過來。
蘇清晚睡得並不安穩,偶爾還會囈語。太醫說,許是被夢魘住了。讓司徒淵多和蘇清晚說說話,把她喚醒。
淵王府來了一波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