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奴家就謝過王爺了。奴家父親臥病在床,奴家已一日一夜未歸,想來父親定是擔心怕了,還請王爺準許奴家回家一趟,告知父親。父親一高興,興許病就好了。”
送菜女子一臉高興,之前的傷心在司徒景給她許下名分時,就一掃而空。
也是,一個買菜的市井小民,有幸得王爺青睞,從此高人一等,這是多少輩修來的福分,能不高興嗎?
“美人不急,不就是送信這等小事嗎?何須美人親自跑一趟?本王差人去便可。”
這府裡好不容易來了個女的,司徒景怎肯輕易放走?這走了就進不來了,這可得不償失啊!
“隻是…”
女子似有些不情願,臉上寫滿了擔憂。
“奴家自小喪母,家中隻有父親一人,奴家若不能侍奉父親,實為不孝。”
什麼孝道?什麼仁義?在司徒景這通通沒有!
“你已是本王的人,自當事事以本王為先,怎可如此愚孝?若你不放心你那老父親,花幾個錢,請個奴才伺候便是,本王又不缺那點錢。”
司徒景有的是錢,缺的是女人和自由!
他這母後,這次是真下定狠心了,如此囚禁他,有沒有顧及他的臉麵和感受?
司徒景想要衝破皇後為他設下的牢籠的意念越來越強,有時候,事有過之而無不及。
暖閣外傳來了守門侍衛的聲音,“王爺,大事不好了!”
“嚷什麼嚷?晦氣的東西?還能有什麼大事?本王就窩在府中,還能惹事不成!”
司徒景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他的景王府,他不招惹是非,絕無旁人惹是生非。
“王爺,外頭來了個男子,說是送菜的娘子她家鄰居,說是她徹夜未歸,她那病重的父親擔憂她,跑出來找她,誰知剛走出家門就倒在地,等人發現之時,那老漢已經沒了氣息。”
侍衛知曉送菜姑娘已被司徒景寵幸,對其稱呼上也變得尊重了起來。
果然,這人啊,身份地位決定了彆人對你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