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蘇清晚做她要做的事時,就不會畏手畏腳,怕波及蘇濟元他們了。
蘇濟元朝蘇濟寧點了點頭,他何嘗不知道蘇濟寧所說的道理,他就是舍不得。誰知道這一彆何時方能再見?
他與娘親分彆,到頭來卻是天人永隔,他不想和蘇清晚也是如此。
“何時啟程?容我再想想。”
這對蘇濟元來說不是一件小事,而且這突然說要走,總得讓他緩緩。
“不急,尚且還有幾日,你可以好好想想。”
蘇濟寧寬慰著蘇濟元,其實明晚有一隊人是去常州的,若蘇濟寧一人前往可以隨時走。眼下,蘇清晚有意讓蘇濟元也去常州,且蘇清月也有此意,總得給他們二人一些時間收拾收拾。
徐家舅舅說了,最晚一隊人員是在三日後離開皇城前往常州,既然如此,便在淵王府多逗留幾日,讓蘇濟元和蘇清晚好好道彆。
…去
司徒淵從外麵回來,剛踏入攬月閣,迎麵撞上一個人影,“昭陽,你這是作甚?如此冒冒失失,成何體統?”
是昭陽跑了出來,司徒淵的話昭陽就跟沒聽見似的,匆匆往外走。
昭陽這是怎麼回事?全然不顧禮數了?他這個兄長叫她她都不搭理?司徒淵剛出外麵回來,不知府中發生何事。
司徒淵望著昭陽遠去的背影,搖頭輕歎,真希望昭陽一直是這個率真隨性之人。
“昭陽今日是身子不適嗎?為何見到本王都不理本王?”
司徒淵走進蘇清晚的寢室內,隻見蘇清晚聽到他的聲音,也悄悄地擦眼淚。
“你哭了?”
司徒淵把頭湊到蘇清晚的眼前,蘇清晚快速地彆過臉,“哪有?隻是眼睛不適。”
“可是你同昭陽吵架了?”
若非不是吵架,為何兩人都紅了眼眶?司徒淵實在想不到彆的原因。
“沒有的事!我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