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王爺要進我屋的話,就說我睡下了,有事還是有的話明日再說。”
蘇清晚不放心,把想到如何應付司徒淵的話都告訴了秋冬。如此應該能搪塞過去,蘇清晚心想。
“呀,王妃,您這是怎麼弄的?”
進了屋,屋內燈火通明,秋冬才看清蘇清晚脖子上的傷。她不敢想象,讓傷口再深一些,會不會傷及蘇清晚的性命?
“莫要大驚小怪的,我無礙,你不必擔憂!”
蘇清晚安慰著秋冬。
“王妃,很痛吧?”
秋冬的臉上都寫著痛感,在蘇清晚看來有些浮誇,就這麼點傷,還不至於痛得難受。
與她前些日子後背的傷相比,大巫見小巫,根本不值得一提。
比起她脖子上的傷,此刻她更憂心的是這日後怎麼避免和司徒楠再遇到?司徒楠一定是瘋了,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對她心懷不軌!
還有,蘇清月這日後可得怎麼辦呢?司徒楠會不會善待她?
唉!想想,這日子一天天的,過得可真糟心!
楠王府內,皇帝皇後走後,酒足飯飽的賓客也一一辭行了。
司徒楠聽了蘇清晚的話特意讓嬤嬤替蘇清月準備了一些吃食,他自己連新房都不入。讓嬤嬤轉告蘇清月,他喝了點酒,身子不適,已經回自己的院子歇下了。
蘇清月自己掀下紅蓋頭,笑著說:“辛苦嬤嬤了,我知道了,你們也忙了一天了,都退下歇息吧,我這不用人伺候。”
一屋子的丫鬟們悄咪咪地你看我我看你,都拿不定主意擅自退下。
“王妃體恤下人,是奴才們的福氣。既然王妃喜靜,老奴領著她們退下便可。若王妃有需要,隨口喊一聲即可,門外有人候著。”
嬤嬤說完,便領著眾人退下。
屋內靜悄悄,又隻剩下蘇清月一人。
天知道她有多緊張!從坐上花轎那刻起,她就一直絞著她的帕子,這帕子都被手心的汗沁濕了。
與司徒楠匆匆成婚,但那些規矩還是一件不落地都做了。其他還好,就是宮裡的教習嬤嬤這兩天教她如何為人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