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楠身邊的小廝來回稟。
“不見!”
司徒楠眼皮都不抬一下,就直接拒絕了。
小廝正準備去回了蘇清月,走了幾步,司徒楠突然想到了什麼,便開口問道:“她可說是為何事?”
“王妃說按晉安國的風俗,新嫁娘成婚三日後攜夫婿回門,她來是想問王爺可有空陪同她回蘇府。”
小廝回道。
晉安國的確有這樣的禮數,不過身為皇室中人,此等禮數向來不作數,畢竟君臣有彆,尊卑有序。
“回了她,不必回門。她是王妃,丞相見了她需行禮。”
讓自己的父母給自己行禮,這樣的感覺恐怕蘇清月會覺得自己受不起。她就是這樣一個自卑到骨子裡的人。
哪怕如今她已是楠王妃,興許蘇澤的一句話還是會讓她跪拜在蘇澤麵前。
這一點,蘇清月真的沒法跟蘇清晚比。
不知從何時起,司徒楠總會不由自主地拿蘇清晚和蘇清月比。她們兩人 本就有所不同,何來的可比性?
能站在他司徒楠身邊的女人將來是要與他一同站在高處俯瞰眾生,怎能唯唯諾諾呢?
就應該如蘇清晚那樣勇敢,不畏世俗的眼光。
蘇清月真的差太遠了!
“回了王妃,說本王身子不適,若非本王召見,莫要往本王的院子跑!”
原來,不愛,真的可以做到如此決絕。
明明說求娶的人是他司徒楠,行夫妻之禮,拜堂成親的人也是他司徒楠,如今把蘇清月放在一邊,置之不理的人還是他司徒楠。
小廝聽了都無奈地搖了搖頭,但主子的事,他們這些下人又能怎樣?
小廝憐憫,隻能儘可能委婉地告知蘇清月。
“稟王妃,王爺身子不適,醫士說需要靜養。回門之事王爺說了,王爺與王妃身份尊貴,丞相見了都得行禮。若讓丞相給王妃行禮怕王妃過意不去,王爺便說免了。”
“還是王爺思慮周全,我疏忽了。王爺既說免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