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見諒,姑娘與霍某的一位故人太相似了,恍惚之間,霍某總覺得姑娘就是霍某的那位故人。”
霍山河就這般明目張膽地凝望著鳶尾,什麼禮義廉恥,什麼男女有彆,統統拋到腦後。
“真羨慕霍先生所說的那位故人,她一定對霍先生很重要吧?”
因為重要,才會念念不忘。可惜,有些緣分錯過了,就回不去了。
霍山河,我情願你自私一些,忘了那個人,鳶尾在心裡對霍山河說。
“嗯,她與霍某有婚約。”
一紙婚約而言,人都死了,活著的人有必要還死守著嗎?
就當那人死了吧!鳶尾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告訴霍山河。
“原來霍先生果然如外人所說的那樣,心裡住著一個人,不知是哪位姑娘,如此有幸?”
鳶尾那冷若冰霜的臉強扯出了一抹笑,隻是這笑,比不笑還難看。
“我明明記得她笑得很好看的!”
霍山河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在下實在是好奇,既然先生有婚約在身,為何二十有五了居然還未成婚?”
鳶尾希望自己會聽到不一樣的名字,而不是顧兮。若是彆人,顧兮欠下的債就少一些。
“人海茫茫,猶如大海撈針。霍某倒是想成婚,可也得找到她人才行啊!”
自古以來,男子先成家後立業,霍山河骨子裡是個傳統之人,他也想先成家後立業。可是,若不是顧兮,誰他都不願意將就。
這麼一等就這麼多年了,顧兮依舊沒有消息。
又或者說,不是沒有消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