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淵捂著鼻子,咋咋呼呼的。
“怎麼就叫我恩將仇報了?我這傷怎麼來的,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到底是撞痛了人家,蘇清晚雖占理,但也隻敢嘀嘀咕咕地發牢騷,可不敢理直氣壯地和司徒淵算賬。
“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王爺聽錯了。”
靠近,靠近,再靠近…讓蘇清晚無處可逃。
“我錯了!”
在司徒淵的威逼下,蘇清晚隻能低頭認錯。
“錯了?嗯,很好,那你可得補償本王?怎麼補償呢?”
司徒淵意味深長地看著蘇清晚,如餓狼看到了肉。
“我…”
“就這樣補償吧!”
司徒淵點了點自己的唇角,湊近,湊近…那炙熱的唇落在了蘇清晚的臉頰…
…
司徒淵從蘇清晚的攬月閣回到書房時,屋內隻有劉全和一桌子膳食。
劉全說,鳶尾回去補覺了,昨晚醉酒,就算喝了醒酒湯也是頭昏腦脹的,她要回屋睡個天昏地暗。還讓劉全轉告司徒淵若不是要命的事就彆吵她睡覺。
“她就是個不聽勸的,昨晚老奴都提醒她了,這酒性子烈,讓她莫貪杯,她就是不聽,您看看,她都鬨出什麼事來了!”
這劉全就是個人精!司徒淵他不敢得罪,明著在數落鳶尾,這暗裡就是在對司徒淵說教。
司徒淵也不惱,劉全是為他好,他知道的。再說了,劉全都這把年紀了,讓劉全說幾句也不虧。
不過,劉全接下來的話,就讓司徒淵想收回剛剛所說的話。
“你怎麼去攬月閣這般久?按說你這身子骨可不能如此縱那啥過度,你可悠著點!咱先好生調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