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昏昏沉沉的霍山河強撐著虛弱的身子給竹笙開門了。
“先生今日是怎麼了?可是身子不適?”
往日裡,隻需輕叩房門霍山河便給他開門了,今日甚是奇怪。竹笙都快急哭了,霍山河再不開門,他就要撞門而入了!
“無礙!”
霍山河強撐著身子,朝竹笙擺了擺手。
霍山河站都站不穩了,若非竹笙眼疾手快把他扶住,他就要摔倒了。
“先生,你發熱了。都這樣了你還同竹笙說無礙?”
隔著衣物竹笙都能感受到霍山河那燙人的體溫。也不知霍山河這病是何時起的?
“快,你快些躺好來,竹笙去給你請醫士。”
竹笙扶霍山河躺好,替他掖了掖被角便匆匆往外跑。
“竹笙。”
霍山河虛弱無力的聲音淹沒在竹笙的腳步聲中,竹笙頭也不回地往外跑。霍山河病得這麼重,不找醫士來怎麼能退熱?
霍山河想告訴他,這大雪剛停,路不好走,沒人肯出診的,讓竹笙不必白費力氣了。
竹笙聽不到霍山河在喚他,他的腦子裡此時此刻就是儘快找個醫士,讓他來替霍山河診治。
既然阻止不了,霍山河索性就蒙上頭睡上一覺!太冷了,蓋著厚厚的被子霍山河還在瑟瑟發抖。
也不知過了多久,竹笙凍得滿臉通紅,帶著一位老者回來了。不知是不是錯覺,霍山河似乎看到了鳶尾,她繃著張和這雪天一樣冷的臉站在老者的身旁。
“先生,先生,竹笙給你請來了醫士…”
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