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菊是如何同你說的?”
司徒淵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外頭被傳成什麼樣什麼,他不清楚。但他知道,一傳十十傳百,每次傳話都會是不同的版本。
“她們都說此次大蒙國的皇子是來和嘉禾皇姐和親的。嘉禾皇姐也是可憐,雖說不愁吃喝,但一直在她人屋簷下討好過日子,養成了那謹小慎微的性子,這日後到了大蒙國還不知的受了委屈可怎麼辦才好呢!”
昭陽還在為嘉禾惋惜,卻不知自己也是議親人選中的一員。
也是,昭陽還未及笄,人們又怎麼會把她放在議親人選中呢?
“昭陽,你可知,此次議親人選還未定?”
司徒淵一臉沉重地同昭陽說,人選未定,也就是說並非嘉禾不可。
“定和沒定有區彆嗎?咱們晉安國皇室中人,就嘉禾皇姐已過及笄之年,且,她記在母後名下,是名正言順的嫡公主,大蒙國不選她,難不成還選那些官員家的姑娘?”
隻要大蒙國的皇子不傻,他是絕對不會放著尊貴的嫡公主不選,去選一個官家姑娘。
“昭陽,皇兄若沒有記錯,你明年也該及笄了。”
眨眼間,他的小姑娘已經長大了。這才剛剛長大,就已經被人惦記,或者說算計上了。
眼下雖說還不確定議親的人選,誰又能說昭陽絕對不會被大蒙國的皇子看上呢?
“皇兄你什麼意思?昭陽聽不懂!”
昭陽愣了一下,希望並非自己所想的那樣,但昭陽心中已然明了。
“昭陽,皇兄知道此事對你很殘忍,但你也是公主。身為皇室的一員,我們如今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並非是上天的恩賜,而是晉安國的每一個子民對我們的供養。所以,我們得用我們自己的力量守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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