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兒,村長家到底在哪兒?”土忠強壓內心怒火問饅頭。
“好像...那邊...”
饅頭這回指向村西頭,本來就說話有些困難,見土忠他們個個麵目猙獰,情急之下更加大舌頭起來。
又是一盞茶時間過去,土忠第二次返回饅頭身邊,臉憋的通紅,已經氣的肺子都快要爆炸,但看饅頭是個孩子,便再次壓下內心怒火,罵到:“玩兒老子呢?啊?到底怎麼走?”
這饅頭也是奇怪,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偏偏是有問必答。
“那邊...”
這回又指向村東頭,說話聲音更是顫抖結巴,含糊其辭,顯然是被土忠給嚇到了。
“頭兒,問問彆人吧,我觀察這小兔崽子有問題,不會是個傻子吧?”一個跟班覺得饅頭行為不正常。
“晌午村民都在午休,隻有這孩子可問,反正已經兩回了,最後信這小子一回,再敢耍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土忠再次指揮眾人向村東頭出發,此時已經被饅頭氣的滿臉通紅,隻剩最後一點兒耐心。
又是一盞茶功夫,土忠第三次回到饅頭身邊,此時有村民開始出門乾活,看到村口圍著許多人,便向這邊張望,也有趕過來看熱鬨的。
此時,土忠眼珠子睜的鬥大,快要從眼眶掉出來似的,死死的瞪著饅頭,被一個小孩兒愣是一連耍了三回,任憑是誰,耐心已然全無。
土忠頓時起了歹心。
“你他媽的小兔崽子,故意拿老子當猴兒耍是不是?”
土忠說話間,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到饅頭左臉之上,緊接著高高抬起右腳,狠狠踹在饅頭胸前。
由於土忠是名修士,再加出腳太狠,饅頭被踹的身體失衡,瞬間騰空而起,飛出去一丈開外,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隻見他捂著肚子,來回打滾兒,衣服上留下兩個大大的腳印,左臉印出五道紅紅的指痕,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