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掐饅頭腰部,輕輕舉過頭頂。
饅頭順勢騎在來人脖子之上,配合流暢,一氣嗬成,若不是經常練習,怎會如此默契。
“二叔,嗬嗬嗬!”
木桑此人行蹤詭秘,琢磨不透,可總會在這關鍵時刻,突然間出現。
仿佛台下看戲之人,觀看台上眾人演戲,演戲之人的一舉一動,台下看戲之人觀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拿火劍來說,遇虎咋就被他看見,遇狼咋就被他看見,遇劫咋就被他看見,之前種種,宛如棋局一般,隻是不知這下棋之人究竟是誰,用意何在,又身在何處。
不管怎樣,饅頭一家確實實實在在從中獲益良多。
“想二叔沒?”
說來也怪,大清早的,他竟從背後變出一串冰糖葫蘆來。
饅頭見二叔將冰糖葫蘆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哈喇子又開始湧出嘴角。
木桑還未開口講話,猝不及防,右臉之上被饅頭狠狠親了一口,口水流的木桑右臉都是。
正當他伸手去擦,左臉又是重重一口,差點兒將他蹭倒在地,等他調整好蹲勢之時,手中冰糖葫蘆易於饅頭之手。
這家夥搶到手之後,不管不顧,張口開擼。
“哈哈哈。”
“多日不見,機靈許多,孺子可教也。”
木桑滿是知足的望向饅頭,一臉狂笑,身體笑的不受控製的抖動不止。
片刻之後,他緩緩起身,抱拳向眾人行禮道:“在下饅頭二叔,多謝諸位照顧於他。”
眾人見木桑一身長袍在身,猜他定是一位修士無異,羨慕的眼神望向木桑,拱手回禮。
“諸位可否賞臉,前往寒舍小聚,以謝照顧小侄之恩。”
“談不上恩,能收留我等小住幾日便再好不過。”
胖子感覺希望就在眼前,這饅頭修為已經高深莫測,此人是他二叔,修為定會更加厲害,再沒有比去他家更好之去處,這才脫口而出。
”對對對。”
“能住最好,能住最好。”
這些人看熱鬨也不嫌事兒大,仿佛抓到冤大頭一般,相繼附和道。
老者見胖子厚著臉皮想要去饅頭家避難,有些不樂意,道:“咱們都是逃犯,去誰家都不妥當,無異於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