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這個份上也真是客棧主人燒了高香,雇對了人。
“上房一間。”從白衣女子穿著來看,就知道不是本鎮人氏,單從衣服麵料就可以判斷出來。
這種上好的料子隻有五王城才有,所以此人定是從五王城而來。
“幾位?”火祥眼睛死死盯著女子打量,接著問道。
“無可奉告。”白衣女子抖了一下披風,丟下一錠碎銀後向二樓走去。
火祥將碎銀悄悄揣在兜兒裡,笑嗬嗬的跟著白衣女子上了樓。
這位一看就知道是老顧客,對於永寧客棧的房間布局了如指掌。
“彆跟著了,忙你的去,有事會叫你,千萬不可有人來打擾我,記住沒?”
白衣女子給火祥安頓一番後,“吱呀”一聲將房門關上。
“全聽您的安排。”火祥見白衣女子房門關上,扭頭就向一樓大廳走去,他左右兩邊瞧了瞧,見周圍沒人,再次將懷裡碎銀掏出認真看了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塞了回去。
口中還念念有詞:“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就是敞亮,就連碎銀都與枯木鎮的不一樣。”
他回到前台崗位之上後,又開始盤算起饅頭那間屋子來。
怎麼想都不可能沒有人啊,而且房間裡的窗戶沒有開啟的痕跡,那麼大的兩個活人說沒就沒,真是想不通。
不過還未等火祥回過神來,饅頭與木永飛大搖大擺的下樓向望月大街而去。
“這怎麼可能,方才屋內明明沒有人,怎麼又突然出現了呢?”火祥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饅頭走在望月街上,被回憶填滿了整個腦袋。
不過,他並沒有與木永飛講,隻是本能的帶著木永飛來到了十年前的麵館。
二人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定,周伯已經滿頭白發,但依舊精神抖擻的忙碌著。
好在有人在忙著做麵,而周伯隻是打個雜而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饅頭點好了麵,招呼周伯過來歇歇。
他並沒有自報家門,周伯也沒有認出他來。
“周伯,身子骨可還硬朗?”饅頭像一位故人似的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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