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卿底事。”裴錦瑤給他個大大的白眼,繼續吃豆。
“好言好語你不聽,非得碰壁才能學乖。”萬家水哀其不爭的搖搖頭,“我也是覺著你小姑娘家家的不容易才多嘴說幾句。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犟種。”
“聒噪!”裴錦瑤掐了個定身訣,喝聲:“定!”
萬家水嘴巴半張,牛鈴似的大眼骨碌碌直轉,喉嚨裡發出喊“救命”的咕咕聲。
梅若甫等人趕忙跑過來,“你怎麼把他定住了?”鄭火憤憤發問。
“你們上回傷了我的人,我還沒騰出空追究呢。”裴錦瑤站起身,拂掉手上殘渣,“那幾個都是拿著朝廷俸祿的探子。是朝廷的人。我直接把你們綁到東廠都不犯法。”揚起手指指萬家水,“你們不都是高人嗎?看看能不能解得了我的定身訣。”
梅若甫嗤笑,“雕蟲小技而已,還敢拿出來賣弄。”右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解!”
萬家水紋絲不動。
嶽慶和鄭火駭然。梅若甫稱得上是七十二道觀之中的翹楚。他竟然都解不了裴三的定身訣?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
裴錦瑤兩手負在身後,挑眉淺笑,“梅道長,我的定身訣如何?”
一滴冷汗自梅若甫額角滑落。
嶽慶哎呦哎呦叫喚兩聲,“梅道長水土不服。所以有些力不從心。”
“是啊,是啊。”鄭火點著頭附和,“昨兒夜裡梅道長跑西間跑了好幾趟。”
裴錦瑤昂起下巴,“諸多借口,不過是技不如我罷了。”
梅若甫低下頭默不作聲。
“嶽道長和鄭道長也試試看嘛。”裴錦瑤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你倆若是解的了,我就認你們做師父。”
嶽慶猶疑著瞟了眼鄭火。
梅若甫都沒有辦法,他倆更不行。試都不用試。
鄭火彆開臉,不去看萬家水充滿乞求的目光。嶽慶清清喉嚨,“裴神機使快給萬道長解了了定身訣吧。張著嘴巴容易灌風。”
裴錦瑤嗬嗬乾笑,“我既不是昊天宮弟子也不是你嶽慶的下人,你憑什麼發號施令,吩咐我做這做那?不想讓他灌風就自己想辦法。”
說罷,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慢條斯理踱到荷塘邊上。
鄭火怨怪的瞅了嶽慶一眼,“定身訣一般撐不過倆時辰。萬道長咬咬牙就挺過去了。你多嘴求裴三做什麼?”
“我那是求嗎?”嶽慶覺得委屈。這可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
梅若甫不死心,又試了幾次還是不成。拍拍萬家水的肩膀,“老萬,你就挺著吧。”
嶽慶抽出自己熏過零陵香的帕子將萬家水的嘴巴蒙住,“老萬,你也不用謝我。咱們好歹相識一場,我哪能眼巴巴看你受罪。”
萬家水喉嚨裡發出難聽的咕咕聲。老嶽是想弄死他吧?帕子上的香味直往嗓子眼裡鑽,惡心的他想吐又吐不出。難受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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