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愉悅的笑意從喉間溢出,他鬆開她,“那你先喝。”
鐘卉遲泛起水霧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茫然。
氣氛都到這兒了,他居然如此不解風情的讓自己去喝蜂蜜水??
女孩輕哼一聲,正準備去夠床頭的蜂蜜水時,一股強大的力道又將她拉回。
“唔……”
根本來不及說任何話,就儘數被吞沒於唇齒間。
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耳垂處,舔舐著,猛的一瞬又輕咬下。
鐘卉遲輕呼一聲,嗔了句,“高湛,你屬狗的啊!”
高湛捏著她的下巴,指腹摩挲著,漆黑的瞳仁翻湧。
“下次出去喝酒能不能提前和我說一聲?嗯?”
“聯係不上你我會擔心。”
語氣很溫柔。
他沒有說“下次不可以喝了”,而是以商量的口吻問她,下次能不能提前和自己說一聲。
鐘卉遲內心突然有些愧疚,頭點得像撥浪鼓。
“下次一定和你說。”
說罷,她指尖去拉男人的衣角,主動吻上他的唇。
一室旖旎。
......
紀清竹那頭的遭遇,顯然比鐘卉遲還激烈。
第二天就是周末,兩人本來約好要一起去健身房。
結果到了第二天,鐘卉遲一覺睡醒時已經大中午。
她本以為會被紀清竹奪命連環call,結果聊天頁麵乾淨得很,一條消息也沒有。
她略顯吃驚,撥通了紀清竹的電話。
紀清竹那頭聲音有氣無力,應該是還在睡。
“遲遲,怎麼了?”
鐘卉遲:“那個...中午了,還去健身房嗎?”
“什麼?!”
紀清竹幾乎是從床上跳起的,聲音啞得不行。
鐘卉遲自然已經明白她發生了什麼。
“小竹,你好好休息,健身房下次再去。”
紀清竹欲哭無淚:“時越真的一點都不!節!製!”
鐘卉遲:“......”
這是她該聽的嗎。
*
鐘卉遲帶著高湛去紀清竹家吃晚飯時,高湛還是存了幾分期待的。
“遲遲,看不出來啊,紀清竹她還會做菜?”
鐘卉遲笑得狡黠,用力地點點頭,“當然。”
憑著對鐘卉遲的了解,高湛總覺得這是一場“鴻門宴”。
他和鐘卉遲都不會做飯。
領證那晚,鐘卉遲突然心血來潮,說是要給他做頓晚飯。
女孩在手機裡下了不少烹飪app,對著教程做菜。
但每一道菜都一言難儘。
高湛將每道菜都試吃一遍,愣是沒找出一道好吃的。
但遲遲辛苦做了半天,他又不舍得打擊她,於是誇得天花亂墜,將那些菜吃得乾淨。
那一頓飯下來,他吃出了心理陰影。
從此再也不敢讓鐘卉遲下廚。
好在鐘卉遲本人對做飯也不感興趣。
門鈴響起時,來開門的是時越。
見到二人後,男人眼底閃過複雜情緒。
他猶豫著開口:“等會兒不管多難吃,你們都說好吃就行。”
鐘卉遲、高湛:“......”
下一秒,鐘卉遲嗅到一股燒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