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銘眨了眨眼,他想了想,慎重其事道:“確實是這個道理。”
白子瀟看著對麵某人一臉嚴肅的樣子,笑得更歡樂了,他以前怎麼不知道路銘這麼好玩?
“那些家夥就沒有表示出什麼異議嗎?中途換人事後再說什麼的。”白子瀟打趣道。
“沒有,他們都在恭喜我,偶爾有幾個好奇的,我就說當初看錯人了。”路銘聳了聳肩膀,直接坐在了白子瀟旁邊。
“他們信了?”
“他們當然不信,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隻是去通知他們一下而已,而且也沒有人敢當麵質問我。”
路銘表現得滿不在乎,他非常自然地說出來這句話,然後又非常自然地靠在了白子瀟的肩膀上,右手摟住了對方的胳膊。
“你昨天都抱一晚上了,今天還要抱?”
白子瀟低頭看著路銘那死死拽著自己胳膊的手,有些哭笑不得,
“我又不會跑,不用拽這麼緊。”
“不是這個原因,我發現和你肌膚貼近能使我的記憶清楚一點。”
路銘認真道。
白子瀟先是愣了一秒,然後一雙眼睛猛地發光,當下什麼賓客的反應什麼肌膚相親都被他扔到了腦後:
“什麼?主係統你終於恢複記憶了?那我們是不是能回去了?”
路銘看上去仍舊一臉茫然:
“我剛剛隻是說我的一部分記憶清楚了一點,但是大部分還記不起來,你剛剛說的什麼‘主係統’‘回去’之類的,我壓根聽不懂。”
於是白子瀟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他長長地歎了口氣,安慰路銘也是安慰自己:
“沒關係,是我太心急了,其實現在的狀況已經很好了,最起碼有了一個方向,總要比之前什麼也不懂好。”
路銘讚同地點了點頭:“對了,你剛剛說得那些話,可以詳細跟我說一下嗎?”
白子瀟撓了撓臉:“可以,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而且我的記憶也經過模糊化處理,好多都記不得了,你不要嫌棄。”
然後他們兩個就核對了一下已知的信息,路銘對白子瀟說出來的話表示驚奇,但隱隱約約的直覺和熟悉感又讓他相信了這些驚世駭俗的事情,這樣一來,很多東西就能解釋的通。
隻是可惜,很多關鍵的地方連白子瀟也不知道,比如說後者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要結婚的話語。
“就這些嗎?”路銘問。
“嗯,就這些,那你呢?你想起來什麼?”白子瀟托腮。
路銘摸了摸下巴:“我想起來我應該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然後家裡麵有——”
“家裡麵有我嗎?”經過交談,白子瀟倒是沒有了之前的約束,開玩笑道。
“沒有。”
路銘誠實地搖了搖頭,
“我隻記得家裡麵有一個又白又大的炫光馬桶。”
他看著白子瀟隱隱約約的失望,忽然有些心疼,於是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彆喪氣,說不定那個馬桶就是你變成的呢。”
白子瀟緩緩打出來一個問號。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