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直接倒飛了出去,砸碎了兩堵牆才停下來。
剩下的人頓時噤若寒蟬,虛空中的金色鎖鏈也黯淡下去。
他們雖然心有不甘,但到底還是不敢違抗家主的命令。
「哢嚓」「哢嚓」兩聲,那些鎖鏈在靈力的作用下直接斷掉,而被捆在中間的白子瀟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然後倒在了對方身上。
【白子瀟:我感覺我現在好狼狽,我下回一定要提早把劇情看完。】
要是有個心理準備,他也不至於成現在這個樣子。
【路銘:不用感覺,你現在就是這樣的,吐了我一身血。】
【白子瀟:不過這樣的話,你人設不崩嗎?】
【路銘:......沒有你重要。】
而他們在腦海中交流的時候,外界的路銘直接把人打橫抱起,冷著一張臉往回走。
而白子瀟睜開眼睛,他看著周圍一大圈眼睛都快瞪出來的人,突然就笑起來,結果笑得太用力,又開始可續。
“家主大人.......”
“滾。”
白子瀟眨了眨眼,很少見到路銘生氣成這個樣子呢。
一向看重劇情完成度的路銘居然會因為他主動崩人設,還挺....感動的。
白子瀟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路銘這個舉動做出個解釋,以此來挽救一下對方岌岌可危的形象。
於是他對著那些眼珠子掉地的滅穢師眨了眨眼,緩緩露出來一個微笑:“不要這麼驚訝嘛,畢竟我可是懷了你們家主的孩子哦。”
“噗——”
——
“你不覺得我這個理由想得很好嗎?正直古板但關愛後輩的家主救了自己的孩子很正常啊,總比你一句話也不說莫名其妙放走了一隻穢要理所當然吧,這就是急智。”
白子瀟端著一碗殷紅的鮮血一飲而儘,語氣中帶著迷之自信。
正在給自己手腕上抹藥的路銘動作一頓,額頭上浮現出青筋來。
確實,現在大家私下裡不怎麼討論路銘放走白子瀟的事情,畢竟以路家家主這個性格,要是有東西懷了他的孩子,就算不是個人,他也一定會救,在這方麵確實沒有崩人設。
但是他們現在都在討論“家主大人實在是太勇猛了,連穢都敢【嗶】,不愧是家主大人啊啊啊!”
路銘隻覺得有些心累。
他看了一眼還在那裡傻樂的白子瀟,不由感覺到一陣頭疼。
“你怎麼了?”
白子瀟餘光看到臉色不太好的路銘,習慣性問一句,然後盯著碗裡麵路銘給他放的鮮血陷入了沉默。
他剛剛好像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弄點補血的東西。”
“停下,你給我回來!”
路銘看著一臉疑惑的白子瀟,又一次為對方的智商歎了口氣。
“你這個樣子出去會把彆人嚇死的,過來,我給你做個標記,這樣你就是我的私人穢了。”
他站起來伸出手,蒼白的指尖剛好落在了白子瀟的脖頸上,力量湧動,一個項圈就出現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麵。
“很抱歉用這種形式,因為這種束縛隻能通過這個樣子表現出來,等我研究出來彆的形式再換吧,這段日子就先委屈你一下。”
路銘看著那個項圈,雖然這麼說,但對方心中肯定還是帶點屈辱的,所以他有些愧疚,同時有一些微妙。
“蕪湖!好酷的顏色,上麵還有你自己的名字欸,路銘路銘,快給上麵弄一個金色的雙S花紋。”白子瀟興奮道。
路銘:........
會想這麼多的我好像才是那個傻子。
有了路銘的印記後,白子瀟雖然還是會被眾人忌憚,但終究可以在路家到處晃悠,從此在路家定居了下來,同時還和幾個小輩打好了關係。
“呦,路銘,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沒事我還要出去玩呢。”白子瀟探出來一顆腦袋。
“你忘了你的任務了嗎?”路銘歎了口氣,到底是誰陪誰來做任務的啊。
“你要把我再封印一次嗎?”白子瀟眨眨眼。
“我看了一眼劇本,你在裡麵的作用就是被榨乾然後提供穢氣,和封不封印其實沒太大關係。”路銘摸了摸下巴。
白子瀟眼睛亮了一下:“你終於要榨乾我了嗎?我已經期待很久了。”
說完,他還摸了一下自己的項圈,氣氛頓時微妙了起來。
路銘:你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