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選項看上去都差不多,但仔細分析一下,如果選擇1、3,自己會麵臨一個清醒著的蕭弦歌。
白子瀟雖然自信,但對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他還沒有自信到,覺得自己三言兩語就能讓蕭弦歌恢複正常。
他一向擅長用實力教彆人做人,在言語方麵確實不太行。
那就選二吧。
白子瀟伸出手握住了蕭弦歌的手腕,黑暗中,他看不清對方的神色,隻能看見隱隱約約一個輪廓。
他歪頭,語氣淡然,甚至還帶著一點笑:“怎麼?這就是你對於你夫君的態度嗎?嗯?”
雖然說自己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但蕭弦歌離自己太近,又沒有什麼力氣,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扣著手腕摁在的床上。
鐵鏈嘩嘩作響,在寂靜的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
“我想,我們怎麼也相處了一段時間吧,你怎麼會天真地認為,給我弄個鏈子就可以困住我了呢?”白子瀟伸出手,食指指腹劃過蕭弦歌的睫毛,手腕上的鐵鏈順著晃蕩其起來。
“給你提個醒,下回再搞這些玩意兒,記得不要留這麼長的活動空間。”
“雖然不長,隻有半米,但對於我來說就足夠了。”
白子瀟的手死死抓著蕭弦歌的手腕,感受著對方徒勞的掙紮,惡劣地勾起嘴角。
“蕭弦歌,你知道嗎,優秀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入場。”
“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沒有關係,我們有整整一晚上的時間,可以讓你,好好地再次了解我一下。”
最後那句話,白子瀟特意每個字都咬得很重。
“你.....”蕭弦歌話沒有說完,就感覺有什麼強勢而又霸道地占有了他的口腔,凶狠又蠻不講理地掠奪走所有的空氣。
“幫你回憶一下以前那些日子,不用謝我。”白子瀟舔過唇角,語氣帶笑,“這個味道...是芙蓉糕嗎?我走後你日子過得不錯啊,不過很可惜,便宜我了。”
他這話說得,曖昧不清,不知道是在說被吃掉的芙蓉糕,還是在說被吃掉的.....
漫長的夜晚,鐵鏈一直響個不停,它沒發揮出鐵鏈應該有的作用,反倒是成了樂器一樣的東西,為這一晚上的混亂與歡愉,增加了幾分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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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
“輔助係統。”白子瀟靠在牆上,右手摸上蕭弦歌纖細的手腕。
“在,放心好了,本係統當初開了屏蔽,什麼也沒看見。”
“誰在意你這個。”白子瀟抽抽嘴角,“我是讓你幫我掃描一下蕭弦歌的身體。”
“哦哦,原來是這樣,放心好了,這是個普通古代架空世界,不會出現男人懷孕生子的情節,你放心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白子瀟:..........